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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1 / 2)

轿车的空间对于一对成年男女来说正好适合。什么叫“适合”?就是女人岔开两条腿,坐在男人的腿上也不会觉得狭窄。徐小云从未想过会和一个男人在车里做爱。她被她的丈夫搂在怀里,上衣和内衣被卷起,迭在胸前;裤子和内裤被褪去,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膝盖处。胸部以下和大腿以上的部位,通通敞开在男人眼前。她看向左边的车窗,外边停满了一辆辆车型不同的空车。此时早晨九点,公司员工已经坐在工作位上,而他们的上司还像是一个半大的婴儿,仍在沉迷于吸吮她的乳头。

“先生,你去上班吧,我晚上在家里等你。”

徐小云对丈夫的称呼依然没有改过来。裘瞻博不知提醒她多少次了。他把伏在她胸前的头抬了起来,嘴巴与乳头分离时还发出吧唧的响声。

“你想赶我走吗?”

裘瞻博生得一副俊丽模样,珊瑚色的红唇被津液裹住,像是一颗晶莹饱满的石榴。徐小云用手帮他擦掉嘴边的口水,低声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裘瞻博十分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去攻陷妻子的弱点。他抚摸她腹部上的软肉,一张柔情似水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

“我以为你会和我有一样的心情呢。”

徐小云抬眸瞄一眼他,瘪瘪嘴,说道。

“可是这里会有人经过,我怕他们看见咱们。”

“不怕,这里光线暗,他们看不清车里。”

徐小云低着头,不说话。裘瞻博知道她不乐意。他用头去蹭她的肩窝,轻轻地哼哼,并且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隆起的裤裆摁去。

徐小云明明知道他每回求爱不成,都会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博取她的同情。他们结婚不久,房事几乎从未间断。不论是卧室、客厅、还是厨房,都是他们的娱乐场所。她曾经天真地认为,男人的性欲会随着日子逐渐递减。因为,当她还是他前女友的家政保姆,她对他的了解仅仅停留在雇主的层面上。

徐小云自己动手,拉下裘瞻博的裤链,从平角裤里掏出他那勃发的器物。她不为留意地咽了咽口水,心脏悄悄地敲起鼓来。她握住他的鸡巴,感受掌心的热度和柱身上凸起的血管。她用拇指指腹按压铃口,稍微撸动几下,随即直起腰,用湿润的两瓣阴唇磨蹭灼热的龟头。她没有让他等太久。她沉下腰,缓缓地扶住鸡巴,对准小逼,坐了下去。

直至她将整根鸡巴吞进肚子里,她已经经过一轮小小的高潮。她的十指攥住裘瞻博两边的衣袖,似痛苦地抿紧双唇,蹙紧眉头。他亲吻她绷紧的嘴角,两手按摩她的腿根那细腻的肉。他耐心地等她缓神。她不知不觉地张开嘴巴,迎接他伸进去的舌头。她喝下两人混合的津液,慢慢地往前后动起臀部。

裘瞻博身心极为放松地靠在车座椅上。他的双手扶住徐小云的腰,微微眯着眼睛,观赏她那销魂的神态。徐小云的胸部不大,一掌刚好握实;她的腰不细,腹部还有一层匀称的肉;外露的皮肤偏黄,而乳房却稍显白嫩;两条腿的线条不直,因为大小腿的肌肉饱满;她的双手并不纤细,十指短小且颇为粗糙。

裘瞻博见过美人,自有美的标准。所以,这么一看,徐小云长得并不漂亮。从客观上来说,他们的条件并不相匹。男方经商,有钱有势,有模有样;女方平民,一言蔽之;从主观上来说,他们对于结婚对象的要求也不相符。依照男方的前女友的标准,女方压根拿不到爱的号码牌。那他们究竟是怎么搞在一起的呢?徐小云认为是裘瞻博意气用事。

因为一个强壮的男人患有无精症,这种爆炸性的事件不仅受到女方家人的议论,还促使家族成员对于继承人的候选不得不重新考量。裘瞻博或许是受到三重刺激,一气之下和一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结婚了。他可能是想“叛逆”一回,通过一桩离谱的闪婚,来宣泄对他们的愤恨。这是徐小云根据所得的信息,得出的片面结论。至于她答应和他结婚,她也说不清原因。任何必然性实践的发生,都是偶然性集聚所得的结果。它们相互联系,相互补充,转化的过程极为复杂。可能是看他太可怜了。

那一段时间里,徐小云见证了一个温和有礼的男人,沦落成一只烟酒不离身的邋遢鬼。若说她从不在意雇主的心情,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暗自好奇着,裘瞻博是否会一直颓废下去。不关什么阶级的人,他们都有各自需要面对的痛苦。她一直偷偷观察,等到某一日,裘瞻博主动和她交谈起来。

难道她就这么趁虚而入了吗?不不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徐小云和其他家政人员一样,完成工作才是首要任务。比起关注雇主的生活变故,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工作能否让雇主满意。她还要以此来获取业绩。她作为一个平凡的陌生人,完全不了解上层社会的生活模式。因此,裘瞻博偶尔与她说说肺腑之言,她便把它当成故事,看似认真聆听,实则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一出门,她就忘了一干二净。

车子轻微地摇晃,倘若是远距离去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动静。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在车内此起彼伏。徐小云的马尾垂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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