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吃药了,上次他不小心喝了点鹿血酒,她就受不住皮都破了,还去了医院。
又菜又爱玩。
秦芒拍开某人的狼爪,知道贺泠霁曲解自己的意思。
她分明就是想让他赶紧弄出来啊!
干嘛每次时间那么长!
炫耀自己持久啊?
越过他下楼,一字一句:“哪里都不满足!”
丛秘书大声不敢吭。
内心已经为太太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您!
从毕业到现在,丛臻也算是跟在贺总身边也有多年,从未见过有人敢这么挑衅。
他看都不敢看贺泠霁,很僵硬地转移话题:“贺总,等会还要开视频会议吗?”
还是处理家事?
“开。”
贺泠霁定定望着少女摇曳窈窕的背影,片刻,薄唇溢出极淡的一个字音。
随即继续往书房走去。
秦芒去吃了点东西。
托腮望着落地窗外,觉得无聊。
今天特别不想看剧本。
管家适时地递过来一把遮阳伞道:“太太要不要去花园里散散步?”
“最近很多花都开了,就连去年移植过来的睡火莲也开了。”
“睡火莲?”
秦芒终于有了点兴致。
管家颌首:“睡火莲花期短,非常娇贵,但观赏性要更强一些。”
从门口到花园,其实一路都有亭廊,根本晒不到她。
秦芒原本是怕热的。
现在温度稍微降下来一点。
亭廊之下,特意为睡火莲准备的水池,远远望去,连绵的浅紫色花瓣挨挨挤挤地舒展着身姿,风一吹,枝叶摇曳,水波荡漾,梦幻如空灵的梦境。
就连秦芒都被这样的美景震撼到了,“我住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都没看过这样的美景。”
管家笑道:“贺氏庄园极大,还有许多地方您未曾驻足,可以慢慢看。”
“有得是时间。”
确实。
这么大地儿。
别说住一两年了,就算住个年,她都不一定每个房间都看一遍。
尤其是后院。
她更是少来。
秦芒原本还矜持着。
后来就玩野了。
天气炎热,园丁正在拿着水管给旁边的花草浇水。
她撩起裙摆,露出一双雪白纤细地小腿,接过水管。
清澈冰凉的水汩汩地冒出来,她指尖故意捏着水管口——
原本温顺的水流,顷刻间变得极具衝击性,泼洒在半空中,最后落下。
还有一轮小小的彩虹。
秦芒玩水玩得得不亦乐乎。
都忘了撑伞。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泠霁结束会议时。
一边走,一边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随口询问了句:“太太呢?”
“在花园。”
花园?
秦芒多懒多娇气,贺泠霁最清楚。
这么热的天气,她居然愿意去花园玩儿。
微微顿了半秒,他转而下楼,往花园方向走去。
还未看到人影,便听到了秦芒开心的笑声,如风铃碰撞,清脆悦耳。
黄昏之下。
大片大片浅紫色的睡火莲在清透见底的池水中摇曳生辉。
少女一袭白色长裙,裙摆沾了水,贴在了小腿上,她也浑不在意,正拿着一根绿色水管,不像是给花草浇水,更像是在玩水。
小朋友似的。
一个简单的玩具,都能玩得愉悦。
贺泠霁站在巨大的菩提树下,没穿西装,仅穿了一件淡蓝色真丝衬衣,领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大片精致冷白的锁骨肌肤,少了几分刻板的矜贵,多了几分少年感。
秦芒看到他时,脑海中却冒出来昨天在婆婆那边看到他的那张高中毕业照片。
也是菩提树。
身后是一群小迷妹。
在贺泠霁朝她走近时。
秦芒那双含情眸弯起,像是一直准备做坏事的小狐狸。
果然,下一秒,她指尖忽然堵住一半出水口,对准了他呲过去——
水管蓦地向下雨似的,把贺泠霁浇了个透心凉。
贺泠霁这次是真的笑了。
他随手撸了把湿漉漉的短发,绮丽精致的五官锋芒毕露。
秦芒干了坏事就想跑。
然而刚走没两步。
就被一双牢固的手臂控制住细腰。
蓦地将她禁锢在了睡火莲的池边栏杆上。
秦芒腰软。
整个人几乎半仰下去,悬空的危险感,让她下意识攥住男人潮湿的衣角。
偏生因为她刚才干得坏事。
贺泠霁身上真丝布料浸了水之后,全都服帖在他肌肉轮廓,想抓都没地方拽——
秦芒满脑子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谁知道这个狗东西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人被呲了水,不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