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不需要做得更多,其他的自有他人去补全。」花芷看向弟弟,神情严肃,「柏林你要记着,用在明面上的计谋谓之阳谋,如果对方还是受制于你那只能说他没本事,可如果你用阴谋诡计暗算别人便是行了下着,被别人抓着小辫子,就算不是你的过错也成了你的过错,所有后果都得由你来担着。」
「是,长姐,我记住了。」
「此事长姐不再管,你接手去做。」
「是。」
朱浩诚暗暗点头,他算看明白了,这小子能把论语讲出花来和花平宇无关,和花老爷子估计也没什么关係,完全就是芷儿一手教出来的,可以想见,受此种教育长大的柏林将长成何种谦谦君子。
「身败名裂的学子再没了价值,花家的招牌就是摆他们面前他们也休想沾手,这便去了两个威胁。」
花芷说得太轻描淡写,让朱浩诚有种这不过是件蝇头小事的错觉,可于文人来说名声比性命更重要,芷儿这脉掐得太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