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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虽然没被g疯,但也被g得变了态了。(2 / 12)

紧了双腿。

大厅里,只有两个人神情没有异样。

一个是聚精会神完成凌迟的肖树林,一个是目不转睛看着肖树林完成凌迟的杨庭琛。

杨庭琛盯着肖树林,觉得肖树林的表情很熟悉。

杨庭琛想了想,就想起来了,可不是熟悉吗?每次肖树林严格恪守p的标准操作规程一步一步料理他的时候,也是这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又兢兢业业又糊弄了事的百无聊奈。

认真刻板又草率敷衍得平生仅见,实在是首屈一指的怪胎。

“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郭丛森像上了年纪的老牛一样从喉头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失血和剧痛让他老态毕现,已经完全没有了郭氏掌舵人的儒雅风度,“杨庭琛你这个发瘟的贱种,狗屌都能肏得流水的烂货,千人骑万人睡的骚屄,被狗日过果然就成了一点血性都没有的母狗,有本事就杀了我。”

郭丛森此言一出,满大厅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面如金纸。

相形之下,杨庭琛倒成了脸色最滋润的那一个,他甚至笑出了声:“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亲身体会什么叫被男人排着队肏成烂货,狗屌都能肏得流水的滋味。”

“杨庭琛,你这个贱种!”郭丛森的声音忽然拔高,因为愤怒,也因为恐惧,然后戛然而止。

“郭先生晕过去了。”肖树林介绍着当前的情况。

“给他止血,让这里的人排着队干他,但是别让他死了。”杨庭琛吩咐道。

止血倒是简单,白人就有行医执照,十分熟练地给郭丛森挂上了葡萄糖补液。

但让人排着队干郭丛森却成了问题。

“啧啧,他们都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给他们吃药,从,”杨庭琛的目光在大厅里噤若寒蝉的男人们的脸上逡巡,最后定在了年逾古稀,连站着都颤颤巍巍的老监事身上,“就从他开始。”

药是现成的,这场董事会在召开之初就预备着成为淫乱派对。

虽然淫乱的对象发生了变更,但丝毫不影响派对的如期举行。

即使有那么几个人觉得有所影响,药物和雇佣兵的拳头也会让他们主动自愿地忽略影响。

郭丛森醒了,他只是被割断了肌腱不能动弹,没有丧失基本的五感。

紧闭了四十余年不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地,很快就在吃了药的大鸡巴的轮番叩击下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剧烈的疼痛让郭丛森哀嚎着醒了过来,痛晕过去,再哀嚎着醒过来,如此反复。

肖树林去清洗手上的血迹,白人陪着他。

洗漱池跟大厅隔着一扇格子窗,能够透过窗户观察着大厅里的情形。

等待肖树林的空档,白人就透过窗户玻璃凝视着稳坐在沙发里的杨庭琛。

白人的叹息充满感慨:“真厉害,他就那么看着。老实说我都有点反胃了,不是心理的,是生理的,或者也是心理的,怎么说呢,就是恶心,这群基佬委实是有点恶心了,但他却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肖树林能够理解白人的心情,因为他经常会产生这种反胃的感觉。

在杨庭琛被郭丛森日的时候,在杨庭琛被司机日的时候,在杨庭琛被其他的保镖,被股东,被甲方代表,被狗日,而肖树林被迫在旁边全程观看的时候,他都会产生这种胃囊里隔夜饭翻涌的焦灼感。

俗称,想yue。

但杨庭琛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这种焦灼。

他眉眼深邃,轮廓坚毅,冷峻的脸上表情从容,甚至还能够窥出……一点愉悦。

愉悦?这可太逆天了。

要知道杨庭琛本来是个直男,跟肖树林,跟白人黑人一样对男人的老二完全不感兴趣的直男。

肖树林在郭公馆任职的有限的一年里,听闻过各个版本的杨庭琛努力扞卫自己屁股的故事。

这些故事整合在一起,都够出一本闻者落泪的《烈男传》了。

眼下,这个“烈男”却不仅不“烈”,还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肖树林想了很久,才想出怎么形容这种情况——

杨庭琛被郭丛森搞得太久了,虽然没被搞疯,但也被搞得变了态了。

董事会开了三天三夜。

之后,一切居然又恢复了原状。

整场事故被包装成了绑架未遂事件。

虽然折损了几个人,但大多数人毫发无伤。

而折损的几个人在杨庭琛的高额抚恤下,也从丧事变成了喜丧。

杨庭琛更忙了,他依旧是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又兼任郭氏最大的董事。

原本郭丛森名下的股份全部转到杨庭琛的名下,杨庭琛一跃成为郭氏的实际掌权人。

这个新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争议,毕竟杨庭琛跟郭丛森复杂的男男关系人所共知,而杨庭琛在用身体为郭丛森的商业版图开疆拓土上不遗余力。所以郭丛森终于选择跳过亲生儿子郭英才,将所有的股份给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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