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是胎穿。
出生前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懒得感受自己有没有睁眼,反正面前黑黑的,偶尔觉得自己被晃来晃去,还能听到黑暗之外模糊的言语。
不知什么时候,稀里糊涂地受到一阵挤压后我浑身一哆嗦,被冻地忽然睁开了眼睛。
“哇!”我惊叫出了声。
“哇!”我面前的男人nv人们惊喜地叫出声。
我出生了,新世界的父母从哺r型机器人手中接过我,二人眼神慈ai又欣喜,互相握着手情意绵绵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懵懵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一声不吭。
沉默单方面在我身上蔓延,直到身旁机器人给我pgu上“啪”地来了一巴掌,手法g脆,毫不留情。
“草!”我用我二甲级普通话口齿清晰地说。
……
躺回婴儿床的我开始复盘自己穿越的经历。
其实也没什么经历。
穿越前我是所普通理工类大学的普通学生,好不容易熬过期末考试,在回家前的一晚与自制力搏斗良久终于在十二点前早睡。
又暖又黑的环境不是我黑甜的梦乡还能是哪里?所以穿越之初我毫不起疑。
其实直到现在我依旧怀疑我在梦里,就算被拍的那一下挺疼,那也可能只是梦中我给自己的暗示。就算现在感觉再清醒,等梦醒之后,这段时间的记忆应该还是会退居大脑潜意识,渐渐被淡忘的吧。
这是设想一。
设想二的话,那我就是真穿越了,也不知道是科学还是玄学,反正我保持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心智,既然命运如此,就让我在新的世界开启新的人生吧!
我想得美好又理所当然。
但未料到,这个新世界实在离谱。
这是一个abo世界!除此之外,我还见到了天使与恶魔——我这一世的父亲母亲。
作为一个心智成熟的正常地球人,我坚定地认为怀胎九月生下我的人是母亲,然而这个世界给了我重重一击,让我不得不颠覆认知,做出称一个男人为母亲,一个nv人为父亲这样的离谱决定。
我趴在曾经打过我的哺r型机器人的肩上,一边用我一出生就拥有的三颗牙齿反复用力磨着嘴里的n嘴,一边盯着我母亲背后的洁白的翅膀。
母亲不愧是天使,肤如凝脂,乌发如瀑,t格修长,气息温和,背后收竖起的洁白羽翼看着柔软又漂亮。
母亲的身旁,父亲无愧于恶魔,他衣衫不整,尾巴不安分地缠住母亲的小腿,小幅度反复摩挲,他的犄角抵着母亲的x膛,向下亲吻着母亲的同时双手来回抚0着母亲柔软洁白的翅膀。
我的母亲x膛平坦,而父亲x前波涛起伏。
母亲的黑发垂落在父亲蜜se的x口,她用一只手安抚般顺着父亲的后脑流连至脊背,另一只手试图去抓父亲不安分的手臂。
父亲抬头对着母亲笑了下,他尾巴灵活一g,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尽褪,不该出现的胯下之物抵住母亲的大腿,空出一手绕到后方伸进母亲雪白的长袍,随着母亲的sheny1n,柔软的布料danyan开来,堆砌出道道褶皱……
我的眼睛快要瞎掉了,这两人毫不顾及我的存在!好在下一刻母亲的翅膀瞬间展开,将二人包裹在内。
得亏我曾是个成年人,仅以长针眼的代价,暂且分清了父亲和母亲。
……
在父亲和母亲的ai巢之中,我是一个意外的崭新的生命t。他们极其关注他们的法的胡乱,但少年人的热情急切也确实带给我一些刺激,让我的大脑有些晕晕沉沉,但只有一瞬。
下一刻我被翠绿的藤蔓缠住双手双脚高高吊起,我们的身t被迫分离,一缕银丝从我和希思切尔分离的嘴角拉出,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差点忘记莫里恩已经强闯进来了。
又是跟希思切尔进行缠斗,又是被他按着亲吻0翅膀,我在一番剧烈运动后有些四肢脱力,但还是很快振作起来。
我扇着翅膀在空中保持平衡,顾不得被我带起的风搅得七零八落的桌椅摆设,施展暗元素魔法将莫里恩的藤蔓腐蚀掉一部分之后,我正打算轻飘飘完美落地,却被莫里恩揽着小腿抱进怀里。
我坐在莫里恩的手臂,像小孩一样被他抱着,这时我才发现,莫里恩不仅没有冲过去扑倒希思切尔,反而只用藤蔓缠住我将我拉出。
有些不妙,这两个失了智的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不去猴急地ga0对方,来抱我是几个意思。
虽然我只是ao情热中无关紧要的beta,但我有种预感,现在或许我首先应该保全我自己,于是我按着莫里恩的肩膀,一个用力从他怀里跳下。
“尤莉!”莫里恩猛地从背后紧拥住我,细neng柔软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缠绕住我的脚踝,让我无法迈步,他将头埋在我颈窝,沙哑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呢喃,“我好难受,帮帮我……尤莉尤莉……”
“尤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