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苏委员进房间。我对她说:「我点瓶香檳,一起喝。」
她靠近浴室门口站着,用眼神暗示我一起洗澡,是个很放得开的女孩子呢!
我用宠溺的眼神对她说:「等下送香檳来的人,万一认出你出去乱说不好,所以你自己洗,好吗?」
她的眼神充满感动:「你真的好替我着想。」便慢慢走进浴室。香檳很快就送来,我请服务人员直接打开,并倒在香檳杯内。我拿出德明事先给我的药,放入其中一杯香檳内。
大约十分鐘,她只围着一条围巾出浴室,顿时炫的我眼睛不知道要放哪。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身材曼妙美好,要没反应也很难。
「香檳已经送来了。」我把两杯香檳拿起,一杯给她:「我点最贵的,应该很好喝。」
我一口饮下,她也跟着我一口喝下那杯香檳,惊喜的说:「真的不错耶!」
「你冷不冷?要不要先披件外套?」我继续拖延时间。
她笑得很甜:「皓哥好爱开玩笑!」
「我说真的啦!我们是人不是禽兽,需要培养一下气氛,并竟还要等我洗澡,你先披件外套,比较不会着凉,或者...你也可以直接鑽进棉被,比较保暖。」
说这话时我有点心虚,因为我都直接扒开小绢....
她甜笑着边鑽进棉被边说:「人家都说交男友,要交年纪大自己多岁的,比较体贴...果然是真的。」
我也才大你几岁....我倒了香檳时故意问她:「你未婚夫大你几岁?」
「皓哥...你..不会介意吧?」我怎么会介意,介意的是你未婚夫吧!
「我也有老婆,你不会介意吧?」我用同样的话问她。并拿着香檳坐到她身边递给她。
她害羞的笑着,我们一起饮下手中的香檳。
「我去洗澡。」我拿走她手中的空杯放在吧檯上。
在浴室内我打开莲蓬头让它水空洒着。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等时间。我滑了一下手机问ken:「你们在哪?」
「隔壁间。再等15分鐘让她睡沉一点。」
「嗯!」
我往上滑与小绢的旧讯息,回味一下之前的小时光。我待了大约20分鐘才出去。她已经睡着了,我试探性的伸手推推她,药效发作睡的很死。
「可以过来了。」
ken与惠萍与德明一起进来。
「就是她吗?」惠萍比着床上的苏委员,「真的是个很破的人。」手抬起来就要打她。
我与ken赶紧阻止,「别别,这公务员不能乱打的……」
「谁出的主意?」惠萍恶狠狠瞪着我们两个,ken本来要开口,但我抢先他说:「这也不是说谁的主意,案子卡在她那动弹不得,一堆人等着我们吃饭,我们要赶快解决问题,这是必要之恶……」
惠萍本来恶狠狠的情绪,慢慢的转为哭泣:「你完蛋了啦……」
我苦笑,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完蛋了。
「可怜的小绢,……两个小孩怎么办……」惠萍放声大哭。她哭的好像我已经被宣判出局。
德明尷尬的提醒我们:「我们是不是先开始工作,回去再检讨?」
ken对惠萍说:「你帮她穿上裤子,上面露出肩膀就好。」
「皓哥你脱掉上衣就好。」德明边用摄影器材边说。
「你们会帮我的脸打马赛克吧?」我边解釦子边问。
ken瞪我一眼:「神经病,又不是要po上网,只是拿来当工具的。」
整个工作结束离去前,我请惠萍帮苏委员全身穿好衣服。她非常不愿意,我恳请她:
「我们是要解决问题,不是要场面搞得更难堪的,留一点后路比较好做事,给她留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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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很少回你住处睡觉?」电话另一头是ken的妈妈。
「喔..嗯..对,还是有每天回家啊!」ken在电话内吱吱呜呜的。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但上次擅自跟美静离婚,你爸已经非常不高兴。他要再安排个千金跟你相亲。」
ken厌烦的说:「都离过一次婚了,还相什么亲!丢不丢人阿?」
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声音,ken以为电话断线,还对电话喊:「喂,喂?」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份?」终于传来严厉的声音。
「不就你儿子吗?」又来了。
「你是我们集团的少东,婚姻能够随便吗?」
「根本就不暸解个鬼,你们说结婚我就要结婚,这样就不叫随便?」
「总之让你去就去!」ken的妈妈不等他回覆就掛了电话。
ken无奈的掛了电话,而他身旁的惠萍,装作不知道这回事,专心的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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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就不再接苏委员电话,对我来说,游戏已经结束了。
我把l牌的车开进车库,原本我开的那一台车开到车厂,这台车小绢不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