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他的命根子,爽得头皮发麻。将碍眼的裙子撩到涵薇腰间,抓住涵薇的头发如同骑马一般,咬着牙凶猛进出。
“哥……这婊子是个白虎!”陈二驴眼也不眨地站在一旁,只等陈大贵泄了立马换自己上。此时看到涵薇光洁的小逼被干得外翻,滴滴答答的淫液随着中间那跟黑鸡巴的操干,糊得小逼亮晶晶的。
陈二驴顿时觉得自己鸡巴要炸了,没想到随手抢来的女人还是这么个尤物。
“骚得很,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要是处女那咱们肯定赚翻了”陈大贵听到弟弟大惊小怪的声音,有些遗憾地说道。在马车上他就发现这女人是个白虎逼了,不然也不会轻易带上涵薇。
“可不是,大白天的就张开腿给男人操,大哥,这骚逼还紧不紧啊?虽然是个白虎逼要是咬不住鸡巴,怕是也卖不出高价吧”陈二驴死死盯着两人交接的地方,抓住裤裆揉了一把。
“啪啪啪……”陈大贵闻言暗恨涵薇不检点,身下动作越发粗暴,这要是个处女,卖到扬州那纸醉金迷的地方。这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啊……头发……”涵薇被扯得脖子后仰,塌着腰,撅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操得案桌吱吱作响。
“烂婊子,这么小就被人把逼操了,操死你这骚逼”陈大贵越想越气,极速进出几十下射了精就抽出身来。
“到我了,到我了,鸡巴都要爆了”陈二驴则是庆幸又可惜。庆幸涵薇不是处女自己才能操到这么极品的逼,又可惜这么美的逼处女血居然被别人拿了。
“啧……好紧的逼”陈二驴也不管他哥的精还堵在涵薇的小逼里面。陈大贵一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接着堵进去。
“哥你刚干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咬的我鸡儿爽死了”搂着涵薇的腰捅了好几下浅浅解了点馋,才将人翻了个身再次插进去。
陈二驴一手捏住一个奶子,轮流送进嘴里,咂得滋滋作响,待吃够了奶子,又掐住涵薇的细腰,一下一下死命捅,每一次都操到了底,干得涵薇哭叫不停。
“奶子也好肥,腰还细。这不是处女怕是也值不少钱呢”陈二驴虽好色,但他同哥哥陈大贵一样,认为钱才是万能的,有了钱什么女人找不到。尽管涵薇如此绝色,兄弟二人却从未想过将人留下来伺候自己。
索性在将人卖出去前,多玩一次都是赚的。一晚上陈大贵只射了两次便在篝火旁直接睡下了,陈二驴却是不舍得放下涵薇,黑漆漆的山头,破旧的土地庙里一晚上都是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女人娇弱的呻吟。一直到天蒙蒙亮了才堵着被精液胀大肚子的涵薇沉沉睡去。
一路上餐风饮露,涵薇白天被搭在马上赶路,晚上要供兄弟二人泄欲,简直苦不堪言,短短几天小脸就瘦了一圈,整个人憔悴不已。
这兄弟二人生怕将人弄死了,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江州。
两人不敢在此逗留太久,直接找了路子找上江州最大的妓院,醉春风的管事,高价将涵薇卖了,便连夜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