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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许《红盖头》(下)(22 / 34)

骤雨般地肏弄,其实袁朗根本就没玩太多花样,也没什么多余的姿势,他压抑的太久,迫不及待的享用他的猎物,于是就是最纯粹的蛮干狠操,用的也是能拥抱能贴紧的姿势。

沦陷进迷乱情事的许三多很好骗,袁朗稍微软下声音来哄他几句,许三多就将腿再缠的紧一点,手也搂住袁朗的腰,顺从地挨操,袁朗又哄他说你动动腰吧,他就懵懂地摆动起腰来,去迎合袁朗粗硬的性器。

“好乖。”袁朗温柔的夸他,又很慢地一点点亲许三多的唇,顶弄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他也即将到达临界点,所以在许三多又一次射出来后也没放慢,而是一刻不停地用力捣弄,还在不应期的许三多实在受不住这种高频率的抽插,很用力地抓挠着袁朗的后背,胡乱说着让他慢一点,袁朗说好我慢一点,可慢就成了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袁朗甚至停下来动作,抓着许三多的手去摸他们湿泞的交合处。

在这种时候袁朗耐心实在好的过分,他一下下的磨着许三多的后穴,舔弄着许三多的耳垂,问他喜欢吗?又问他还想不想要啊?这几句话实在熟悉,熟悉到袁朗连说出来时都察觉到兴奋,梦里和现实里不一样,现实里的许三多立正报告,告诉袁朗他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梦里的许三多则抽噎着点头,诚实地回答出袁朗希望的答案,想要。

于是柔软的肉壁被袁朗彻底捣成他性器的形状,他实在有些失控了,为着这个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还有不熟悉的回答,许三多产生了快被他顶穿的错觉,可这回无论怎么哭叫,袁朗也不会再减慢一点动作,后穴被干的红肿,但一次又一次的被袁朗操开,顶进,他喘息着说许三多,你叫我的名字,叫我,我就放过你,都射给你好不好?

许三多的眼神很茫然,可很乖顺地说好,然后喊他的名字:“袁朗。”尾音发颤,是被袁朗干的。

于是袁朗深深地肏进最里,把一股股精液统统射进去,许三多被他牢牢按着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精液的冲刷,再攀上最后一次高潮。

闹钟响起时袁朗睁开眼睛,这回梦里是真真吃了个够本,他心情不错,哼着歌把床单和贴身衣物都给洗了。

今天训练的时候,a大队的众人都发现了,他们队长心情异常的好,不过好也没什么用,训练还是一如往常的残酷,吴哲在底下跟许三多小声嘀咕,这烂人是真的有精神分裂,心情好折磨他们,心情不好也折磨他们,这找谁说理去?

“吴哲,跟许三多说什么呢?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啊?”袁朗笑吟吟地站过来,那张脸如沐春风,活脱像变了个人,反正吴哲挺慎得慌:“没有,我是跟三儿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不错。”袁朗附和,随即他一拍手,笑道:“既然你觉得今天天气好,不如去375跑几个来回,感受一下今天这风和日丽的天气吧。”

吴哲显然是在心里骂他了。

“对了,许三多。”

“到!”

袁朗对许三多也笑,但就不再是笑里藏刀,而是满面和善了:“下午去我办公室一趟,帮我整理几个文件。”

“是!”

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好,也或许是没有仔细注意到,在袁朗同许三多说话时,他没有看到,许三多的耳垂,分明透着一抹红。

end

02<史今的梦>

史今猛地睁开眼,撞进另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里,似乎只要轻轻一眨,泪珠子就会断了线似的,大颗大颗落下,那双眼睛的主人实在太熟悉,是许三多,史今的手此刻捂住了他的嘴,手心触碰到温热柔软的嘴唇,令史今隐约觉着痒。

这是在哪里?史今想。哦,他还在新兵连呢,那这就是做梦了,他这是又梦到原来的事儿了,是个深夜,他拿着个手电进去查铺,出门的时候逮住个蹑手蹑脚跟着他的许三多,许三多当时要哭,就被史今赶紧用手掩住嘴,可他的眼泪来得实在快,转眼浸湿史今手背。

“排长,我想家,可我不想回去。”他抽噎着跟史今这样说。

这是梦到许三多刚来的时候了,他怕被赶走,于是本能地来找史今了,那个时候史今安慰他,说谁叫你走啦?犯的又不是大错,你不会走的。

许三多睁着眼睛,好容易才把眼泪止住了,红着眼圈小声问他:“排长,真的吗?”

史今说:“真的。”

灯早就熄了,走廊里也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史今又把手电给关了,全凭着那点从窗户里映进来的月光照亮了,尽管离得近,可史今看不太清许三多的表情,只看得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后面他们又说了会儿话,许三多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谣言,又说排长,可我也不想去养猪,要把我分到哪里呀?能给我分枪吗?史今被他孩子气的发言逗笑,伸手摸摸他头发,说不会叫你去养猪,也能摸着枪,你就别再担心了。

那时他对许三多全然一腔赤诚的关怀,又在其中掺杂着模糊不清的偏爱,史今当他是小孩,又抱着要把一株嫩生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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