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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魅人。

他手里握着酒杯,脑海里却全是李煜脸上泛着潮红,动情地扭动身子的模样。

就在他险些冲回去打破这狗屁约定时,殿外忽然通传:“晋王殿下求见圣上。”

赵匡胤猛然回神,才发觉酒杯差点给他捏碎,愈发地暴躁,方欲喝道不见,转念一想,却又高声道:“让他进来。”

他是吩咐过今夜不准任何人来见的,赵光美也知道李煜究竟是什么用处,绝不该此刻擅闯的。

他在心中冷笑,怕是他也动了什么心思,按捺不住想来抢人了。

赵光义步子迈得极大,三两步就匆匆闯入内殿,就见着兄长姿态冷峻,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扑通一声跪在赵匡胤面前:“臣弟参见皇兄!”

赵匡胤微不可察地往屏风后的地方偏了偏头,里面那人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从赵光义进来时起就没了声音。

他也不说免礼,只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半夜闯进宫来,可有要事?”

赵光义支支吾吾地,终于道:“臣弟听闻皇兄召江南使者入宫相谈,担心皇兄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夜再饮酒伤身。”

“今夜确是多喝了酒,只是醉的另有其人。”赵匡胤手上把玩着酒盏,“光义说,会是谁?”

赵光义讷讷道:“我……”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匡胤也不等他,径自道:“人就在里面躺着,去看看?”

他如何敢应。

赵光义出了一身的冷汗,头脑终于冷静下来。

自从知道皇兄召李煜入宫他就开始喝酒,直喝到月上中天也不见放人,一时昏了头脑,竟策快马冲到宫里来。

可是他来又能如何,他还能把人抢走吗?李煜是江南献来的礼物,从踏上这趟旅途起就注定是要给皇宫里的这个人享用的。他不过是占了职务的便宜和他多相处了几天,竟敢痴心妄想染指皇帝的东西吗?

他颓然道:“臣不敢。”

赵匡胤冷声道:“既然不敢,还不快滚?”

似是为了应景,里面的人忍受不住被放置的折磨,百般地抑制,仍是从唇齿间逸出难耐的喘息,几乎可以想见是如何一种春水涌动的景色。

寂静空旷的宫殿一时间只有这隐约的啜泣,背后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是他打搅了良宵。

赵光义额头猛得磕在地上:“臣弟告退!”

赵匡胤盯着杯中平静的酒面。

不急,不着急。

其他男人在的时候这个人都已忍不住泻出呻吟,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就在最后一根弦崩断的前一刻,里面的人终于哭喊道:“赵匡胤!”

他忍得好难过,嗓子都哑了,沙沙的,却跟蜜糖似的黏腻。

那根弦骤然断裂。

赵匡胤额上早已爆出青筋,再玩不下去这样的把戏,一把扯出后穴里那么多的毛笔,撕开李煜身上的衣裳,挺身就插了进去。

那么重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撞碎。

他解开捆绑住李煜双手的腰带,身下之人哭得一颤一颤的,抬手拢住他的脖颈,声音越发地沙哑:“不行……太深了……”

赵匡胤哪里会听,每一次都非要捣到最深处,给他逼得无处躲,痛极爽极,胡乱地蹬着双脚,汗水浸着额发黏在脸颊上,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像是溺在欲海的花妖,既清且艳,摄人心魄。

他俯身去亲李煜的眼睛,贪婪地舔舐尚未滚落的泪珠。

春水化的人,泪珠也是咸的么。

隔着眼皮,瞳孔不安地转动。

他用足了力气沉进他身体里,低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李煜顺从地睁眼,离得那样近,那只重瞳便看得格外清晰。又沁着水意,哪里是什么奇主之貌,分明可怜得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

赵匡胤去亲他,不给一点接受的时间,舌勾连着舌,紧追着不放,猛烈地啃咬,吮吸,攫取他口中的空气。

李煜被逼得紧,没了喘息的余地,身上越发地软,想要逃离这霸道的吻,被他死死按着,一点也挣脱不了,只能被迫求着他的呼吸,好似汪洋里一叶小舟在狂风骤雨中颠簸,除了名为赵匡胤的这块浮木,他再无处逃出生天。

这场折磨太久了,他已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整个床上一片黏腻,身体里全是赵匡胤的东西。

他实在疲倦地厉害,神智往无尽的黑暗处坠落,偏偏又被情欲牵扯,坠着一丝细线无法彻底沉落。

身上的人不住地亲吻他,嘴里唤着他的名字:“从嘉……从嘉……”

李煜一次次地昏迷,又被强制唤醒,如失了魂魄的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

翻来覆去,永无止休。

赵光义再见他已是很久之后。

在赵匡胤特赐的宅邸,李煜孤零零地立于花丛之中,披一件月白外袍,乌发只粗粗半挽,散落在身后,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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