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光灯投在一抹纤柔轻盈的倩影上,伴随舒缓的音乐,少年踮脚翩翩起舞、旋转,纤细的玉臂在空中比划各种优美的弧线,底下的人赞赏的观舞。
伴随音节最后落音收声,王小棋脚尖踮地,岔开双腿朝空中飞跃,双臂展开,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舞动最后的灵魂,追光灯忽然熄灭,舞台上漆黑一片。
瘦弱的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唇上覆着熟悉的味道,王小棋惯性抓住男人的肩膀,翕动眼睫毛,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净的面孔。
李亚松抱紧王小棋快速的闪舞台后面,跌进走道边上一个休息室,顺势压倒王小棋在沙发上,竖起来的肉棍隔裤子钻营少年的下体,磨得王小棋头脑发热。
一遇医生,缴械投降,王小棋恨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简直精虫上脑。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李亚松急切的释放出焦虑的大肉棒,又磕磕绊绊的扒王小棋的休闲裤,燥燥的抵住收缩的小穴,蛮硬的捅入小洞,与艰涩的肉壁契合在一起,逐渐的放松,趴在少年的身上,粗哑的问道。
经久未开发的小穴骤地生闯入一根粗大的棍子,显然受不了痛楚,王小棋狰狞俏丽的脸蛋,咬着嘴唇忍疼:
“你都有男朋友了,我再去见你,我有病!”
“谁告诉你我有男友了?”李亚松按兵不动,焦急的啄吻少年的面庞、嘴唇。
王小棋不情不愿的挣脱不开,或者说他也思念着医生的触碰,半推半就的承受他的亲热,“和你同居的男人。”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已经下贱到和有夫之夫搞在一起。
“呵”李亚松无语的伸舌苔舔舐王小棋的脸蛋,咬咬挺翘的鼻翼,“刘轶是我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俩合租,他有对象,已经搬去同居了。”
王小棋怔然,白吃醋了,不,不对,他凶他了,“哼”
显然不信医生的解释。
“生我的气,你跟踪我,我向你发脾气的事?”李亚松一语猜中王小棋心事,剖白解释:
“小棋,我不想骗你的,很抱歉。我不是gay,做这份工作也是想否认自己深柜,偏巧遇上你这块铁板,对你有感觉,发生了关系。尽管我极力的否认,仍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你,当你主动找上门,我怕自己失控,所以勃然大怒,发泄在你身上,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惊天巨瓜”王小棋脑门上浮现四个大字,医生不是gay,他是医生的铁板,医生上他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gay!
绕口令似的晕了王小棋的智商,“你你不是gay?”体内的庞然大物彰显它的伟岸,揷地他生理性疼痛,却说不是gay!
“被你掰弯了。”李亚松温柔的啃王小棋的嘴巴,伏在他身上耸胯狠狠地撞了两下肥软的前列腺,“不能说完全是,只因为你而已。”
“你你”王小棋身子颤悠,嘤咛一声,“轻轻点儿,疼。”
“疼吗?”李亚松立马放轻力道,“可可我好想肏啊。”
王小棋不语,沉默的搂着李亚松,把腿张开,两只玉脚踩在李亚松的大腿上,默默地催动他。
打心里,他瞧不起自己犯贱,遇上医生,被当做玩物都认,只要医生只有他一人。
李亚松得到特赦令很快便动起来,急躁的如毛头小伙子,挺腰撞击小穴,拽曳五十余下,小穴渐渐湿软,活塞运动趋于平缓。
王小棋舒服的呻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引哥夫的注意,主动献上双唇索吻,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揪舌共舞。
有许久不识肉滋味,挺送约莫二十来分钟,李亚松尴尬的射在王小棋肚子内,坚硬的大肉棍瞬间软耷下来,滑出肛口。
“小棋,我”李亚松难堪的结结巴巴,“很久很久没做了……”
“哦”王小棋打心里开心,证明分开的时间没有小贱货勾引医生,也许医生拒绝那些送上门。
李亚松和衣趴王小棋柔柔软软的娇躯上,忳忳问道:“和你走一起的男人是谁?”两手不安分的在少年身子上下其手,摸鸟捏豆。
王小棋敏感的颤抖,娇娇的躲男人的手,“是我哥男朋友啦,别别摸了,难受,痒得慌。”肚子内的淫液因为李亚松的挤压都在往外溢,死男人一点都不晓得给他清理清理。
“小棋,我们和好,好不好?”李亚松抬头吻王小棋温热的嘴唇,攫舌咂吮,“我爱你,我们交往,我做你男朋友,给你幸福。”
王小棋一时陷入恍惚,当时被呵斥的委屈涌上心头,呜咽道:“给我点时间。”
“小棋。”李亚松温柔的唤着王小棋,不敢逼得太紧,那天他着实太凶,换谁都得甩他两大巴掌,小棋只是委屈的跑走,他竟然没有追上去,现在活该受冷落。
只要王小棋心里有他,身边没有别人,李亚松有信心重新博得美人心。
“小棋,你刚刚跳舞真好看,美的就像精灵。”
“小棋,你的身子好软好香,我好喜欢。”
“小棋的小洞洞也是香香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