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秦若渊与焄緁出发去澳洲游学。
秦若渊寒暑假都会出国,所以老神在在,对他来说,去澳洲跟跑去花莲玩没两样,稀鬆平常。
但对焄緁来说,她无法平常心看待。
第一次出国游学,焄緁紧张得睡不着,老是担心行李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落了,会不会那边老师讲的英文她听不懂,会不会连买个东西都开不了口……叫她好是忐忑不安。
昏暗的寝室内,原本闭着眼睛的她,忽然张开了眼,喃喃自语,「我的牙刷牙膏有带吗?好像忘了耶。」
她迅速翻被爬起,打开厚重的行李箱检查。
「还好有带。」
鬆了一口气的她回到床上。
过了一会,她又忽然醒了。
「我睡衣好像隻带一套,这样没法换洗。」
俐落下床,将竖直在墙角的行李箱放倒,鬆开束带,拉开拉炼,就着手机的灯光,翻动衣物检查。
「果然少带了一条睡裤。」她连忙补了件睡裤进去。
将翻出来的东西排好、迭好,盖上上层行李箱,拉上拉炼时,有样东西罩住她的身体,温暖而沉,双臂在她胸前交叉。
「妳要下床几次?」秦若渊已经被她吵得要翻白眼了。
他们搭的是一早的飞机,也就是说四点就得出发去机场,现在都十二点了还不让人睡?
「我怕我东西没带齐全。」少带一样就很麻烦啊!
「最主要带的东西只有钱包、护照、手机,其它没有没关係。」
「怎么会没关係……」
「缺了什么到当地再买就好。」
「那多浪费钱,我……」
她话还没说完,秦若渊就把小脸转过来,直接用嘴封住她的碎碎念。
「唔……」
灵活的软舌将她的小舌头捲起来,拉到自己口中吸吮,让她只能呻吟,无法说话。
秦若渊把人转过来,压在行李箱上。
焄緁穿的是两截式的睡衣,大手从衣服下襬钻入,五指揉上柔软的酥胸,挑逗敏感的乳头,刺激快感。
「秦若……唔啊……」
鬆紧带裤头的睡裤非常好脱,一拉,连内裤一起下来,他把裤子褪到小腿处的双脚折迭在小腹上,粉红色的阴户暴露在冷气的凉爽空气中,下意识缩起,指头戳入的感觉更为紧致,花肉自四面八方将他包裹起来,挤压着他。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硕大的双乳微微颤动,他低首含进一口润蕊,上下同时挑弄她的敏感,焄緁眼眶含着激情的泪水,小嘴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当秦若渊的肉棒狠狠刺入的时候,她更是完全忘了明天要出国一事,双手扣在他宽背上的肌理,纤腰配合着他律动的频率,左右摇摆。
「啊……啊啊……舒服啊……」
她昂首娇吟,纤腿圈上劲腰,臀部抬起,秦若渊每一次的深入都撞击到子宫口的那片柔软,酥麻得叫她都要打起哆嗦来。
淫水在粉红色的行李箱上流淌,贴在上头的偶像团体贴纸,也因此沾满了半透明的稠液。
干到了高潮,秦若渊仍未停止,他把人抱上床,脸面朝下趴着,拉高臀部又是一阵猛干,焄緁爽得淫叫不止,眼神都失焦了,口角流出唾沫,小穴、大腿都湿漉漉的了,连床单都湿了一片,不知已高潮几次。
秦若渊将她翻过来又翻过去,变换了好几种姿势,直到人被肏晕了,才拔出肉屌,洩净男精。
「总算可以睡了。」
秦若渊满意的拉起被子,闭目睡觉。
☆
清晨四点,杜思辰敲门叫两人起床。
会开车的杜思辰打算亲自载他们去机场搭车,可没想到她早餐煮到一半,秦康豪竟然下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起?」难不成他也要载若渊他们去搭飞机吗?
「没有啊,」秦康豪抓着发痒的后背,假装漫不经心的抱怨,「鸟叫声有点吵,把我吵醒了,住山上就是这点不好。」
鸟叫声?
杜思辰咬唇忍笑,不去揭穿他的谎言。
秦家别墅都是气密窗,外头的声音完全传不进来,家里又没养鸟,他是去哪听到的鸟叫声?
「这样啊,」杜思辰跟着演下去,「我等等要载焄緁他们去搭飞机。」
「是喔,他们今天要出国喔?」秦康豪故作不知地瞪大眼。
「对啊。」
「所以刘伯等一下会过来?」
「没有,是我要载他们过去。」她刚讲得不够清楚吗?
「妳会开车吗?」
「会啊。」
「妳要开我的车送他们吗?」
「对啊,就是平常刘伯开的那一台。」
「我的车没有一台低于三百万的,天这么黑,万一撞坏了怎么办?」
「要不我叫计程车……」
「这么晚了,计程车才不想上山。算了算了!」秦康豪摆出不耐的脸,摇着手,「刚好我也醒了,就顺便载他们一程吧。」
「好啊,那谢谢你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