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池大有玄机,潺潺暖汤中,竟有一尊温玉狻猊,那狻猊形状如狮,张口突眼,獠牙竖耳,牙咬绣带,舌唇上卷,缕缕香烟从狻猊口中缭绕飘出,烟雾缭绕,水雾蒸腾,姜容容只觉得醺然欲醉。
容宸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放置在那狻猊的背上,拿过一旁的帕子,撩起温水,细细的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粉润如珍珠的脚趾被水汽晕染的泛起浅浅樱红,握在他的大手中,如襟中温玉,堪可盈盈握。
把玩了纤足一会儿,双手温柔但强势的向上,分开美人的玉腿,剥开紧紧闭合的花唇,刚刚射进去的浓灼白精竟已被完全吸进去了,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容宸倍感讶异,原来她的浓浓,竟是个天生名器。
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胀胀的一泡浓精射得鼓起来,看见美人儿强自撑着不适仍旧咬牙不肯说的倔强模样,容宸揉了揉姜容容正难受的小腹,道:
「容容这会儿先听我的话,待会想怎么罚我都成。」
罚?
姜容容讥讽扯唇。
罚了他能换回自己的清白吗?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容宸,姜容容只觉得自己满溢着少女情愫的芳心就此封停,她和容珏已再无可能,眼下却还要摆成这种姿势被这般凌辱。
想到和煦温暖的容珏,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一同流逝的,还有她与容珏数十年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的岁月。
剥开紧窄的花瓣,容宸强自压抑着自己再度硬挺的欲望,修长的大手往里捅了捅,分开细嫩的小阴唇,终于将那小小的淫洞分开,顿时,一股浓灼的带着浓烈麝香的阳精涓涓不绝的流了出来,水流湍急,似乎是忍耐了太久,因此开了闸门,便一泻千里。
容宸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的浓精被娇人儿急促的倾泻而出,待全部泄出,拿过沾了温水的柔软鲛绡把嫩穴儿从里到外擦拭过一遍,连同那颗小小的花珠也没有漏下。
一向都是由别人伺候的太子屈尊降贵做起这种事来,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转过身,拉开一旁案几的暗格,拿出一颗淡黄色质地温润的珠子塞进了她的嫩穴里。
「此珠名为玉露珠,初次承欢的女子破身之痛,可用此珠纾解。」
与玉露珠一同拿出来的,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姜容容一时不解眼前依旧温和微笑的男子要做什么?
杀了她灭口?
为何不在凌辱完她后就给她个痛快?
望着眼前人疑惑惊恐的眼神,容宸在下一刻告诉了她答案。
将能顷刻间取人性命的匕首递到了她的手里,倾身在她额间一吻。
「我说过,浓浓,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或者今晚的月色如何。
姜容容楞楞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这匕首质地精良,作为太子的随身之物,以百炼精钢製成,边缘极细极薄,纵使是她这样不会武功的人,也能在瞬间割断他人的咽喉。
生与死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恨他吗?
恨。
恨到想将他挫骨扬灰,想啃下他每一寸的骨血,她从未有过这么浓烈的恨。
可是如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可以手刃仇人的机会,为什么她会犹豫?
作者有话说:容宸:「就知道浓浓会犹豫。」不犹豫没办法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