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斯贫瘠,商业极其不发达,也没什么可消遣闲逛的去处,再说这群悍匪们也没虫热衷到处溜达。因此,雌虫们的日常就是窝在老巢里,聚众娱乐。
。“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处。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说,我喜欢粗、暴、的,重、一、点!”凯文赛尔扭头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情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出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于那种粗暴玩弄下带着温柔抚慰的快感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出话的一刻,周身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点,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感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下,让凯文赛尔浑身战栗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触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爱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淫荡家伙们身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的好天赋!嗯……插,插进去啊,好想要……
“凯文团长,你可真骚。”顾容轻轻用牙齿咬住雌虫的耳朵,吐着气,指尖转了个花样,就将雌虫的触角绕着撸了一圈,据说这可是能让雌虫感觉相当爽的。
果然……
“啊,啊啊,进来啊……”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那种酥麻快感让凯文赛尔登时就身体软掉,发出了低沉骚浪的吟叫。
“团长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虫的花样吗,这么没耐心可不行呐。”顾容身体后撤,拨弄起雌虫已然湿漉漉吐水儿饥渴收缩着的肉花,指尖不时抠进去,又挑开紧缩的褶皱拿出来。
“我要,不准玩,快给我!”雄虫太会折磨虫,偏偏这样的刺激让凯文赛尔浑身欲火翻腾,饥渴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你这性子,迟早……”
凯文赛尔没听清雄虫在身后小声嘀咕什么,只是对于晃在眼前的几样东西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就被利落地穿戴上了。
“唔,唔唔……”不紧不慢的抚摸玩弄如同隔靴搔痒,凯文赛尔馋得要命,无法忍耐地双手拉扯开结实圆大的臀,将饥渴的肉洞撞向雄虫的指尖的方向。他嘴巴被口塞塞住,无法说话,只能是不断发出渴求的低呜。
“骚货团长,你这么放荡,贱逼勾引过不少雄虫吧。”顾容看着掌下直白发浪的肌肉骚货,将一根细长的硬质短鞭拿过握在手中,用扁平菱形拍头戳弄雌虫靠过来湿濡收缩着的穴口,看那穴眼儿饥渴地加快吮吸,眼尾勾出妖艳的魅色。
不可以自慰这里吗,只有被雄虫给予的才不会是痛苦吗,还真是可怜呐。
“唔,唔……”没有,没有其他雄虫,老子现在只想勾引你!就是这个调调,凯文赛尔喜欢极了。视线隔绝带来的是所有感官更加敏锐,无论是快感还是焦灼渴望都被无限放大。雄虫轻贱的话语并着硬质器具调弄身体带来的羞辱感,让那些本就无法满足的欲念立时如变异的藤蔓疯狂生长。
“做得太差了,也配得到奖赏,好歹拿出些诚意来,让我看看婊子的逼有多会吸!”顾容说着,毫不留情在雌虫浑圆的臀肉上抽下了两鞭子,一个红色的叉叉立时浮现在了皮肉上。见男人动作先是一僵,而后一声低沉的哼声又骚又长,顾容满意地扯起嘴角,手掌在鞭痕上摩挲抚弄。即便换了个壳子,身体照前世略纤瘦些,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技巧运用和力道经验却不会消失,他最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些有着受虐癖的骚货又疼又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