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大人,您……现在有空吗?”奥萨的声音有些僵硬,通讯另一端传来的喘息求欢声音,显然雄虫是不太有空的,但让他就这么挂断,又不甘心。
“再一个小时吧,奥萨副团长有事?”顾容一边接着通讯,一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掌下雌虫不断扭动催促着的结实肉体。
“哈……大人,只一个小时怎么够嘛,骚货还想要……啊啊,好厉害……”
“您交待我的事情,有了眉目。”奥萨的心咚咚快跳着,因为紧张和期待手心湿腻腻的。那边雌虫缠着雄虫卖骚的浪叫声让奥萨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办法保持平常心了,那些荡货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样啊……那半个小时后见。”
“大人,我才来呢,不够嘛……好爽……哈,弄,弄死骚货了啊——啊啊啊——”
“好,好的。”雄虫识破般带着取笑,却又没有拒绝,让被冷落许久的奥萨心头火烧火燎。这时候通讯对面再传来雌虫撒娇的抱怨和突然一声显然是被玩爽快的拔高尖叫立时就让他被久久压抑和忍耐的欲火脱出樊闸在体内汹涌喷发起来。
总算是挨到了约定时间,奥萨迫不及待就来了雄虫的住处。推门而入,正在换气的房间内仍残留有很浓重的情欲味道,让他饥渴忍耐的身体一下子就骚浪起来,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两腿发软,后穴更是不堪地向外泌出淫液,湿痒的空虚感,让他不禁夹了两下屁股,这才勉强稳住心神,令自己可以清醒一些来面对雄虫。
“大人,照片的事,查到主谋了。”雄虫似笑非笑的目光让奥萨局促不安,仿佛一切阴暗心思都无所遁形,他觉得自己骚贱又卑微,根本不配提出什么条件,更不配得到雄虫的奖赏。
“哦,给我看看你的屁股。”事情既有了结果,顾容反倒不那么急了。对待办事得力的雌虫,他一向不吝奖赏。顾容身子探向前,很认真地调戏,看雌虫一脸迫不及待讨好乞求的神情变得茫然,然后是僵硬,心情大好。
“什,什么?”奥萨盯着雄虫两片开合的嘴唇,脑子快速变得混沌,好不容易强撑的理智一下子就散沙般撒开了。好嫩,好诱虫,花瓣一样,能吃到就好了……
“你的屁眼儿湿了吗?”雌虫呆愣的样子,让他看上去有些蠢萌,恰戳到顾容的兴致点上。他方才草草打发过一只,玩得没怎么尽兴,这个来的正好。顾容实在是有些恶趣味,很喜欢拿着一条鲜嫩可口的肉块晃荡在饥饿的猛兽面前,看他们拼命想要,却够不着,求而不得抓心挠肝的焦躁模样。
“是,大人,奥萨发骚了,屁,屁眼儿湿透了。”本应该是他们身为雌虫来说的骚话被雄虫如此自然随意地说出来,威力翻倍地增长,听得奥萨身子都要烧着了,不但面红耳赤,还从心底滋生出莫名浓烈的羞臊。他本来已经是要脱掉衣服了,可这会儿不由就动作变得犹豫起来,倒像自己是被胁迫的一方。
“那你还磨蹭什么,需要我喊来只给副团长大人示范一下吗?”啧,这个“羞愤屈辱”的扭捏样子倒是不赖,看来最近副团长大人没少用心思,果然,再“正直老实”的雌虫面对雄虫也会耍花招儿,顾容心下暗道。
奥·假滑头·真紧张·萨这一次歪打正着,被雄虫误会得刚刚好。
“不要大人,请不要召唤别的虫,奥萨什么都可以,会很听话让您玩尽兴的。”本就狼多肉少,雄虫最近又不待见自己,难得拥有“独宠”的机会,奥萨才不想跟其他虫分享!鉴于吧。顾容慢条斯理将自己散开的衬衫和系紧的长裤脱掉,露出内里肤色白皙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颀长身体,如同一只即将狩猎进食的矫捷幽月豹。
“好嘞,大人,阿布一定伺候得您舒服满意。”
“我也是,顾容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一听这话忙不迭就把自己扒光,他们从未见过雄虫的身材如此之好,再也不想看照片海报了。两只雌虫眼馋饥渴地喉头来回滚动,目光吸附在雄虫难得一见的美好肉体上,完全拔不出来,已经失去了最基本起码的警觉,迫不及待就起身贴过去,一前一后将雄虫簇拥着抱住,嘴巴和手掌痴迷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游弋起来。
顾容并不打算告诉两只,其实想让他舒服满意,只需要耐操就好,虽然从成年那晚的情形来看,比较难。这结论,他觉得还是让雌虫们亲身体验才能更加印象深刻。
“别给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否则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低沉微哑的警告声音饱含欲望,让两只雌虫明更加兴奋难抑,一个个喘息粗重得像是快要高潮了。
“嗯,嗯,大人,信息素……”越是与雄虫亲密相贴,让是让感受过雄虫那浓郁迷醉味道的克莱恩心里极度空虚渴望,他一边不停地亲吻,一边讨好乞求。
“我也要,阿布也想被大人的味道包裹,给阿布好不好……”看同伴那心心念念的样子,阿布就已经心痒难耐等不及了,能把克莱恩勾得骚成那样,雄虫的味道一定非常棒。阿布将勃起的硬烫雌根抵在雄虫的臀瓣上,拉过雄虫的手来抚摸把玩,同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