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大人,您,您……”正“幸福”地“遭受”着雄虫强力信息素洗礼的克莱恩一下子就认清了所有事实,体内欲望翻搅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恨不能立刻就缠到雄虫身上去,求欢乞怜。如此浓郁到要将他溺毙的信息素,强大精准的控制力,这究竟是一只多么高等级的雄虫啊。
“我怎么了?”顾容明知故问用目光逗弄着深度发情艰难忍耐的雌虫,手掌更是抬起按到了克莱恩那饱满起伏的大胸上。
“嗯啊……大人,求您,求您……我受不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强烈多么难以抗拒承受,与眼前雄虫比起来,b级雄虫的信息素完全就是水一样寡淡没有味道。尤其雄虫的手碰触到身体的一瞬,克莱恩只觉得自己整只虫都像是要沸腾融化掉了。他止不住发出了脆弱骚媚的呻吟讨饶,再难以支持,噗通跪倒到了雄虫脚边,热烫的脸庞在雄虫的裤脚上不住地来回蹭弄。
顾容装作不知,而身旁的阿布却是真的不明所以。其实这本很好判断,典型高阶雄虫同调雌虫强制发情的状况,可就是因为太常识,阿布反而压根儿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往那方面想。
雄虫一下子就像是换了只虫,强势的姿态勾引得他浑身欲血沸腾,兴奋极了。只是他刚急切地脱掉衣服,却看到身旁的同伴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样,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甚至眼底都泛起了莹莹水光。
?!!阿布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道,不是吧,就算知道今儿个可以和雄虫交配,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呐。正想吐槽克莱恩真是个闷骚货,结果更吓虫的就来了,只见这平时挺正经的家伙腿儿一软直接就跪了,痴汉地抱住雄虫发骚,看得他直想捂脸,太丢虫了!
克莱恩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眼角余光扫到同伴惊愕的表情,并着雄虫的戏弄,心底又是羞耻又是渴望,嘴里不住的请求声都带上了哭腔。
“嘿,不是吧,你怎么了啊喂?”阿布这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是啊,克莱恩大人,您怎么了啊,发骚得这样厉害,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顾容面上无辜,心底却是笑得打跌,这可真是神助攻啊,克莱恩估计现在掐死阿布的心都有了。
“大人,是克莱恩,自己,骚,骚得……太厉害了,求您玩弄我吧,怎样都可以的!”只看身旁同伴一切如常的样子,克莱恩也知道雄虫是故意的了,哪里敢说出实情,只能是一力扛在自己身上配合。只这一下子,就足够他知道雄虫的厉害和手段,别说反抗不了,就是能反抗又有哪只雌虫会愿意反抗这求之不得的机会。克莱恩一点儿都不生气被雄虫“欺负”,甚至因此庆幸,只希望雄虫能管杀管埋,玩够了,会愿意狠狠操他,给他个痛快。
“你倒是挺识时务。”见雌虫一副任凭欺负予取予求的样子,顾容反而是不继续了,正中下怀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将只针对克莱恩释放的信息素收敛回来,顾容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仍虚软着的雌虫。
“大人,继续好不好,这次克莱恩会忍耐的。”包裹着周身的浓稠信息素散去,克莱恩被从深度发情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体内狂躁的欲望得到舒缓,心底却是意犹未尽,反而因为雄虫收回了兴致而止不住失望。为什么不继续呢,是因为自己太放荡了吗,可雄虫的味道实在是太醉虫了,只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只想沉沦其中,迷醉疯狂。克莱恩抱着雄虫的小腿,抬起头,目光可怜巴巴期盼地仰望,乞求雄虫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被雄虫同调发情了啊?!呜呜呜,大人,您偏心,阿布也想要,阿布也可以给您随便玩的,您碰碰我啊,阿布比克莱恩更骚的!”后知后觉的阿布终于是确认了自己心中不可思议的猜想,惊讶得险些下巴都要掉下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才是眼下最最重要的,他得争宠啊,狡猾的克莱恩有这么好事竟然不告诉自己,吃独食,哼!一向心思活泛头脑灵活的阿布当机立断身子干脆就是一矮,毫无滞涩地跪了下去,抱住雄虫的腰开始“撒娇”,脸皮是干什么吃的,他不知道!
“不愧是蒙迪带出来的虫,一个比一个现实呢,能屈能伸的。看你俩刚进来那磨刀霍霍的样子,这要不是我等级高,怕不得被你们俩给玩死了。怎的,就等着拿我开荤呢,嗯?”
“没……”克莱恩有些赧然,他的主观意愿并不,但雄虫说的也不全错。以雌雄欲望和体力的对比,的确有发生雄虫承受不住这种可能,毕竟,他们真的是头一次,激动一些在所难免,老大只交待不要弄坏就可以了。
“哪里有……”在雄虫洞悉一切的视线凝视下,阿布也很难掩饰所有的心虚。
“哦……看来克莱恩大人多少还有点良心,而你,阿布大人,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啊!”
“没,没没没,顾容大人,不是这样的!当然了,如果您想,阿布怎样都愿意配合的,阿布很倾慕您。”
顾容抻长了冷冷的腔调,一下子就吓得两只雌虫瑟缩了下身体。阿布更是连忙解释,事到如今,谁还看不出来眼前这雄虫他就不是一只一般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