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力比什么都强。“我以?前跑龙套的时候确实挺能吃的,真是饱暖思y欲,跟你在一起后……”他眉梢微挑。钟黎干笑,换了个说?辞:“我的意?思是, 生活变好了, 嘴巴也挑了, 不再单纯地追求一个数量。”却见他起身朝她走来, 她一颗心下意?识提了起来, 整个人都说?不出的紧张。钟黎被他抱了起来,明明也是快一米七的人,在他怀里却像个小玩具似的, 被他高大的身影衬托得格外娇小。她埋在他怀里, 手揪着他的衣襟:“去哪儿啊?”才发现他抬手将开关关了。屋子?里的灯光瞬间寂灭, 廊道里却亮起了一盏盏壁灯, 铬黄色, 像蒙着一层年代久远的滤镜。窗帘却自动打开,落地玻璃外, 一片璀璨的夜景。钟黎心跳得无以?复加,弓起身子?主动吻他的唇,却被他狠狠顶在玻璃上, 扣住了手腕。脚下是万丈高空, 她根本?不敢回头,也不敢往下看, 背脊冰凉一片,却被他的体温逐渐熨帖而升起一股烦乱的热。钟黎望着他,似乎想望入他漆黑如墨潭般的眼睛里,探寻这?副冷硬躯壳下的灵魂,是否也如这?张脸一样冰凉。他的吻一如既往带着一股凛冽的霸道,一开始只是扣着她的下巴吻她,后来舌尖便撬开她的牙关,跟她一道纠缠,越吻越深入,似乎要把?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都侵占。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钟黎去抓他的手,似乎想要握住什么,却好像什么都抓不到。“快到你生日了,黎黎,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边吻着她的耳垂边问她。不轻不重的吻,有时候很轻地咬一下,弄得她面红耳赤。一颗心乱得没有节拍,哪里还能听得清他到底在讲什么。她说?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清。黑暗里听到他一声沉闷的低笑声,她耳朵更红了。“我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到底还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钟黎的脸颊已经快和他的体温一样高了,加上脑袋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随便吧,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是吗?”他的掌心贴着她腰际线往下移。钟黎惊呼一声,因为他掐住了她的腰,猝然?将她翻了个身。钟黎就这?样趴到了窗上,洁白?纤细的手无力地攀在冰冷的玻璃上,玻璃中隐约倒映出两?道身影,一高一矮,隐约重叠。“……不行。”钟黎感觉一颗心都悬在了高空,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这?种时候,他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一本?正经地问她为什么不行。钟黎脸红得像虾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们?以?往也试过不少不同的位置,但没有这?样的。她侧过头无辜地看着他,邢眸水润,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不行的。”他吮着她的唇,吻一下又分开,拨弄她的发丝,非要她说?个理由?。其实他明明知道答案,但有时候就是坏心眼地想逗逗她。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喜欢捉弄人的人,但有些明明平平无奇的事?儿,放到她身上就变得格外勾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