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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柔感化的暴力少女(2 / 5)

彼此眼里对方就是个人模人样的狗东西。初弦觉得,初景把房间让出来可能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没脸没皮毫不负疚到这种地步,他敢问她敢应,初景定是吃了哑巴亏又不好意思食言,即便他翻脸不认,她亦多得是撒泼的法子。

初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在床边打个转都没找到自个的拖鞋,于是蹑手蹑脚悄悄打开卧室门,在拐角处探出了脑袋。

客厅的窗帘关得死死的,一点光线都没放进来,视线扫到昏暗中显出的躺在沙发上的模模糊糊人影。原来这个周末他不加班,初弦悄无声息地咧嘴笑,她拿了浴巾走进卫生间没有关门,利利落落脱掉了散发蒙蒙洗衣粉香味和汗味的衣服,打开了花洒,高高兴兴盯着门口黑漆漆的客厅冲澡。

怎么这都没醒,那他该遭殃了,别怪她没给他机会。

初弦愉悦极了,嘴角压根放不下来。

她拧紧了水龙头,赤着脚踩在地面上,带出蜿蜒的水渍,浴巾被她故意叠成一个长条,她举着浴巾离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初景越来越近,蓦地跨出腿跪在他枕边两侧,垂首目光炯炯地凝视他恬静好看的睡颜。他的唇朦朦胧胧诱惑着她,她的下腹一坠,感受到下体充血,她无声启唇对无知无觉的他说:“哥,鸡吧硬了,你忍一下。”

她径直对准他的双唇坐上去,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艳吐蕊的花瓣上,她将浴巾按在他俊秀的眉眼上,晃着腰肢轻轻蹭了起来。

初景呼吸一滞,他放在胸前的手抬起来一抓,正正陷进她挺翘的臀肉里。

初弦激动得打起了哆嗦。

初景本来瘫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嘴被堵上了,任何疑惑都无法从嘴里溢出来。

初弦沉默着微笑,脑袋后仰,长发顺势一落扫在了初景抓着她臀肉的右手上。

初景后知后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捞按在他眼上的物件,她死死按住不让他挣脱。他扯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将左手盖在她作妖的右手上,她肌肤上残留的水渍黏黏糊糊将他和她粘连在了一起。

初弦停下了动作,卸掉腿上支撑的力量,紧紧倚在他的口鼻上。初景不再动作。

俩人以淫乱的坐乘姿势粘合静止了整整一分钟。

明明清晨的温度是怡人的清凉,二人的体温却极速攀升,一片黏腻液体浸湿了相接处。

呼吸错乱,清晰可闻。

静止被初景挑出的舌尖打断。

初弦的导火索引信就此点燃,火速燎遍她的全身,她有节律地扭动着腰肢,阴蒂被他的鼻尖顶得一阵酥痒,他的右手顺着她臀部弧度滑下,轻轻扫过后庭,一指探入她潮湿的花心。

初弦的娇声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初景在她胯下几不可闻一声轻笑。

他像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被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香甜气味唤醒,勾起了贪食之欲。

他啃咬起她湿淋淋的软肉,毫不留情汲取她的甘甜,舌尖疯狂侵略他还未熟悉的领土。

初弦难耐地用力借他的鼻尖剐蹭自己渴望爱抚的阴蒂。

狡猾的蛇诱引猎物闯进它的陷阱,攻击性顷刻之间暴露无遗,在湿黏的血肉中狂欢,绞杀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关于我差点被亲妹水煎这件事》初景有资格说话:畜生亲妹的脑筋到底是在成长过程中什么时候长岔的?相差无几的基因配置,云泥之异的态度作风,初弦的思想滑坡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还有这丫头刚才没认真洗吧,故意的吧,这味儿跟昨天一样醇厚。

在焚烧通体的欲望中初景的理智逐渐回笼,此时初弦也迎来了第一波掀翻天灵盖的爽意。

即便初弦阴部毛发稀疏,过于激烈也使初景嘴里有了毛发的异物感。

初弦高潮后开始乏力,便从他的脸上滑下去,调整了位置坐在他不争气的帐篷上,随即软了身子懒懒散散趴进他怀里,红潮未退的脸埋入他的颈间,初景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舌头上取出了她不请自来的毛发。

初弦并不打算负责,她只负责撩拨。

初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初弦如同阳光下的猫干一动不动,两个人的身体都暖和和的甚至谈得上热烘烘。

“死丫头,你洗澡也当梦虫?”初景的手规规矩矩按在她肉感不明显的脊背上,“走,重新洗。”

初弦头也不抬,伸手封住他的嘴,细声细气嘟囔道:“晚安妈了个爸子。”

初景哑然失笑,试图拽下她蛮横的手。

“你好烦啊,初景。”

初景侧目注视着初弦乱糟糟的头顶一声不吭,他被堵上嘴也说不了一个字。

两人相拥着静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和她的体温交汇融合,胸腔里的心脏错位相望,你一言我一语此起彼伏,他和她同为一体。

“初景,你好硬好变态。”初弦跨坐在他鼓起的裤缝上,赤裸的小穴似乎在将湿润慢慢浸透进他隐藏着的欲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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