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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h)(1 / 2)

头一次(h)

秦慎很轻易地捞起她,将她甩到自己的肩上。

这姿势极其别扭,季清荣两条白花花的腿被他扼在手中,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女人愣了愣,肚子硌在他的肩膀上,突突地疼。她捏住他的外套,复又狠狠捶了几下: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秦慎不理她,如同抗袋大米一般将她轻易带到楼上,推开门把她扔到床上。

他动作算不上轻柔,季清荣被扔得弹起来,在床上呆了几秒钟,她眼中冒出火气,放声大骂:好你个秦慎!居然敢这么对我!

秦慎原本还心中犹豫,他被她欺骗良多,可以说,一直在她的手心里。他自知两人身份,此刻既然知晓她的真面目,应当抽身离去,将她彻底赶出秦家大门。然而见到这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几乎气得脑子都不清醒,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我怎么不敢?你都敢勾引继子,我怎么不敢?

季清荣皱着眉,抬起腿就踹他:我勾引你关你屁事!我爱勾引谁就勾引谁!

秦慎被她气笑,躲开她毫无章法的攻击,两只腿压住她,几乎是紧紧贴住她:你勾引我,我上钩了,如何?

她眨了眨眼,虽晓得这男人心中对自己意动,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不一样的感觉。她挑了挑眉,露出狡猾神色。

秦慎知自己失言,额角突突地发疼,他明白自己不能再与她纠缠下去,松开她的手就要离开。

季清荣哪会让这样的好机会逃走,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重重地扯回来,头向上仰,成功与他唇贴着唇。

秦慎比她还要无措,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牢牢勾住脖子,怎样都起不来。其实凭借他的力气,想走不是难事,只是她的嘴唇,实在太过诱人。

他知晓,她向来是会涂唇彩的,或粉或橘,在她的嘴巴上显露出极好的颜色。现下这颜色被他含在嘴里,散发出淡淡的橘子香。

他二十八年间从未与人这样近,因此季清荣倒还占了主导地位。她闭着眼,开始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描摹他的唇瓣。

男人不肯张开嘴,她便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啃咬他的嘴唇。他支撑不住,微微离开一些:别胡闹

正巧,季清荣追逐上来,极轻巧地钻进了他嘴里。

秦慎微微颤栗,一双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又无力。

女人在他的嘴中嬉戏,只是轻轻吮吸他的舌尖,他便心里跳得极快。

他哪里也不动,像一块木头一般,季清荣有些不满,微微离开他,两人嘴中一根银丝被拉长,显得尤为暧昧。她咬住他的上嘴唇,含糊不清:快点啊

她没明说,秦慎却懂了。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手握住她的颈脖,汹涌地吻起来。

本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方才为了防止被她踢到,腿又间隔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季清荣微微磨了磨,只觉得腿心似乎有些湿润。

秦慎一时吸着她的舌尖,一时咬住她的唇瓣,这些都是她方才的手段,倒被他学了个透。

她夹住他的大腿,用力翻到他身上,脱去了身上的披肩。

他父亲在世时虽才五十,但常年有心脏疾病,对娇妻有心无力,她身子早旷了许久。如今被他勾起了兴趣,哪还有再忍的道理。

秦慎睁开眼,喘息着侧过脸去:别这样。

季清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毕竟他这个样子,实在像是被恶霸强上的小媳妇。

她也喘了几声,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送,咬他的脖子:我就要这样。

秦慎手指微凉,就这样被她送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被包裹进了一处极其温暖的巢穴,里头的软肉挤压着他,叫他忍不住往里进。

他睫毛微颤,问:这么想要?

季清荣眨着眼,喉间发出轻哼,不回答,只是带着他的手慢慢抽动起来。

穴中慢慢流淌下汁液,沾湿了他的整只手,渐渐的,季清荣的手没再动,秦慎自己动了起来,甚至越来越快。

他抠挖着她的嫩穴,原本他学东西便快,情事上也不例外。无需她提醒,他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挤开里头那层蠕动的肉。

手指毕竟细长,季清荣觉得不过瘾,脚指头挠了挠他的腰侧,去亲他的喉结,娇娇地叫:要大的。

她什么都敢说,秦慎并不意外。

然而这女人太过勾人,他并不打算一次性满足她。他抽动的速度愈快,终于拨开了层层软肉,找到一处叫她水流得更欢的地方,狠狠按了上去。

季清荣没防备,脚尖绷直,嘴巴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嫩穴快速地收缩起来,已然被他用手插到高潮了。

她微微喘着气,脑中仍然空白,但却又自觉地坐在他手上动了起来。她咯咯地笑,重复刚才的话:要大的。

秦慎的分身早已挺立,若不是他的手掌罩住了她的腿心,恐怕那根坚硬的东西早已戳进了她里面。

季清荣双手如同灵巧的蛇一般钻进他的裤子,极精准地握住他的小兄弟。

男人尺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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