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h)
季清荣脑子懵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他能问出这话来。
秦慎什么性子,连上床也要先有名分再动手,怎么现下还同他父亲攀比起来了。
她神色古怪,想着,他莫不会是爱自己爱到把亲爹都忘了吧?
不过,她自来是惹人喜欢的,秦慎为她痴狂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
她垂眼望着满是红痕双乳,略有些苦恼。还是说说好话让他放轻些吧,不若留下了痕迹实在是太丑。
季清荣手伸过去抚了抚他的脸,娇哼着:你好,你最好。
老实说,秦慎确实是除了父母以外待她最好的人了。
秦慎动作一顿,抬眼去望她。他说那话是有违孝道,纵然父亲已然离世,但教养自己多年,实在不该讲出口。娶她用那夜情迷要了她身子做借口,说出这话却再不能蒙蔽自己了。
他无法接受季清荣心中还有旁的男人,无论是谁。
他轻轻摸了摸泛着水光的乳粒,叫它微微发颤,又呼气吹它,低声询问:疼吗?
季清荣哼了一声,只觉穴芯略微酥麻,慢慢晕湿了底裤。他对她的奶子又亲又揉,她不动情才怪呢。
她捂住他的嘴巴:不要吹了!
秦慎眼尾透出笑意,逗得她这般,心情亦是好了不少。
他抬起身,把她搂紧,伸手想拢住她的衣领,却发觉早被他撕烂的衣裳如今怎么系也系补上。
一时有些尴尬,去瞟女人的脸色,果然见她噘着嘴,一双美目瞪着他,正要说话,便被他贴在唇边哄道:我赔你,我自小在江浙长大,下回陪你去当地找老师傅做一件。
季清荣展开微皱的眉头,眼睛弯了弯:那你也要赔钱给我。
她预备要开始存小金库了,这男人太精明,她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
男人并不上钩,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眼睛闭起来:保险箱在书房左数第三排书柜里,密码五个一,你要钱自己去拿便是。
季清荣瞠目结舌,那保险箱里放的东西,傻子都知道不是金条便是协议文件,哪里有现钱!他把身家性命交在她手上,但她偏还觉得不自在。
她要再说,秦慎却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快睡。
季清荣又被转移思路,这下真是气恼,他方才还在吃奶呢,自己吃够了便不管她了,她也想要啊!
她屈起膝盖踢了下秦慎的腰,哼哼唧唧闹个不停,就是不肯睡觉。
他不明所以,钱也给她了,人也哄好了,哪里又来这样大的气性。
他伸手去摸季清荣的腿,想把她控制住,谁料女人在他怀中动啊动,手一个不防便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就这一下,便触到了湿意。
还隔着小裤和丝袜,她便湿得这般狠了。
秦慎眼色渐深,凑近她,问道:想要?
季清荣闻到男人身上的沉木气味,又是磨了磨腿,不客气地道:是!
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无知少女,都在情事里头尝过极乐了,想和他睡觉亦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她那般理直气壮,惹得秦慎又闷笑了声。
他起了身,把季清荣的腰扶起来,掀起她的裙子堆在腰间,望着她圆润饱满的臀。
他原想看着她的脸给她,但现下觉得这样也不错。
秦慎的手抚上光滑的丝袜,见她里头纯色内裤中间已湿成了深色,不由揪起一小节肤色布料,手上用力。
季清荣耳根印着粉红,有些不大好意思摆出这样的姿势,忽而听见撕拉的一声,晓得他又动手了,轻叫:你别!
然而仍旧来不及,男人已经极轻易地撕开了一条口子,手拨开内裤边,抚过饱满的阴户,开始揉搓起两片肥嫩的花唇来。
她翘着屁股跪在床上,有些顾不上被撕坏了的丝袜,塌着腰轻轻喘息。
他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应是长年累月用钢笔造成的,他又揉又捻,不知可怜的花瓣被弄成了什么样。
季清荣眼中愈发迷蒙,轻声叫:秦慎
他在干嘛呀,过门而不入,勾引谁呢!
她横他。
秦慎唇角勾起,手指顺着向下滑,在穴口来回蹭着,勾得她不上不下,就在季清荣生气要踹他时,他忽而伸进一根手指,迅速而猛烈地抽动起来。
唔啊!她眼前发晕,双手捂着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细细地叫出声来。
他的手指修长,只在紧致的花穴里随意转一圈,清液便流得尤为厉害。
里头软肉又热又紧,裹着他不松,被指腹磨了下乱颤,却仍贪吃地绕上他的手。
季清荣微微摆着屁股,他离得远了她便挪着往后退,绝不让他走远。
秦慎抽出手指,只见那一根上满满都是粘腻的清液,然而仍然流不够,拉成银丝往床单上落去。
她转过头,哼声:进来呀。
秦慎喉间发涩,轻轻掰开她的臀缝,露出下方又湿又软的穴口来。
他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阳根,挤开微微露出的小穴,缓慢而用力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