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泗对他的爱和占有欲。
他本以为说完那番话后北泗再见他定会杀了他,怎么一睁眼成了如今这般,北泗要将他困在这里。
要是以前,他定然愿意,仅仅是与北泗呆在一起,便什么都不无趣。
可他还有事情没做,况且他觉得北泗今天很不对劲,究竟发生了什么。
身上突然一爽利,他眸子狠狠颤抖,见北泗给自己施了净身书,手摸上他的脸,剑茧蹭得他脸颊微痒,他意识到北泗要做什么,蹬着脚后跟,往后缩。
耳垂被轻轻揉捏了下,池栖雁身子一软,两人的身体早就契合,北泗清楚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一个动作就让他失去了反抗手段,软成一滩水。
“不要……”池栖雁眼里泛上泪花,他不是喜欢北泗的触碰,而是不敢让北泗触碰他。
他手搭上那手臂,试图脱离他,然感受到手臂脉络里的气息,他反抗的动作停住,他不信邪,再探了一次,喃喃,“怎么会……”
北泗怎么会有魔气呢?
他不信邪,什么也顾不得,将手放在北泗胸膛,想探探丹田,北泗却将这当做默许,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撕咬着,吮吸着,如野兽吞咬猎物般,捉住他的唇就不放。
他还没探查丹田,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儿,就被这吻搅得一团糟。
“唔唔……”他手撑住北泗肩膀,想推又不敢推,怕自己用力伤到对方,只能拼命撤离北泗的吻。
后背接触到被褥,陷了进去。
急促深入的吻,横冲直撞,池栖雁被吻得情动,手脚都软了,抵抗的力气都弱了,双手无力地环住北泗脖颈。
北泗变成这样,定是受到魔气影响,脑子不清醒。
他明白,却甘愿沉沦这虚假的幻象。
北泗剥开池栖雁衣襟,瓷白的肌肤,极致的锁骨,可少了东西,他记得这里有很好看的刺青,好像是彼岸花纹。
从断片的记忆里,提取到信息,得要发热才能显形……
得了法子,他低下脑袋,吻住池栖雁小小的喉结,环住他脖颈的手臂瞬间变紧,身下人面色潮红,看来,这么做是对的。
他继续吻着,这小小喉结上下滚动,很不听话,他不轻不重地叼住这处,舔了下视作惩罚。
如愿看见红色花纹显形,与白皙身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花逐渐绽放,开得艳丽。
他被勾了魂,总算放过喉结,左手扣住肩膀,转而吻上花纹。
身下人呼吸一滞,他依据本能探索着。
“等……等一下……”池栖雁混沌的大脑吓了一跳,呼道:“不能直接……”
话没说完,便被喘息代替。
……
池栖雁睡得昏昏沉沉,梦中北泗也没放过他,他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看见灰色墙壁,竟有恍若隔年之感,全身酸软,却清爽干净。
身上就套了件单薄的衣服,堪堪盖住身上凌乱的吻痕,这衣服宽大,是北泗的衣衫。
他闻见空气中的味道一燥,北泗根本不知道节制,此番他身体力行了解到北泗从前忍得有多难受。
先前顾着他的身体,而今似乎知道他的身体不会那么轻易坏掉,丝毫不知餍足,把他全身尝了个遍。
晕了好几次,却被北泗刺激得睁开双眼,陷入新的沉沦。
他看了下周围,不见北泗踪影,可能离开了。
池栖雁想到这个可能,撑起身子,好在身体不错,经历那番激烈的折腾,并无其他不适。
待在这里不知天地日夜倒转,不知道琼澜宴有没有召开?
难道已经开始了?为什么北泗还不回来?莫不是遭遇了不测?
池栖雁闪过这些想法,现在是个逃跑的好时机,而且他要做的事……绝不能北泗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