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头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吟着,仿佛这些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乳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液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身体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欲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催下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体盖上被子,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道却仿佛浸透我的身体,再也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