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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牢牢被花心箍住,媚肉卡进顶端颈沟,沉阶嘶一声,强忍精关。
他拧她一侧完好的腰肉,“故意的?把我夹射了,你爽不到怎么办?”
杜窈窈掩嘴吃吃地笑,下身放松一点。
沉阶拔出半根,狠狠撞进去,再度外抽触到阴壁上方一块淫肉,身下人的呻吟顿变腔调。
“这里?”他好奇地用龟头顶弄。
“别……”
一阵冲天快感直冲头顶,刚刚中止的高潮接踵而来。杜窈窈一下拱起腰身。
淫肉如黄豆大小,隐藏在软肉中,顶上去有些粗糙,应是布满褶皱。
“不想让碰?”沉阶按住她的腰,试探地再次戳刺。
穴中骤紧,淫肉胀大,杜窈窈双手紧抓衾被,脖子高高仰起,哭喘道:“啊……呜别弄那里……”
“弄了会怎样?”沉阶看人反应剧烈,偏抵着那处研磨,调笑,“会喷还是会尿?”
“呜呜……”
顶一下,花心涌出一股热流,深处绞得越来越紧。
他仿佛抓住重要命门,随意插干能把她操得溃不成军。
“沉阶,不要、不要了……”
杜窈窈双眼睁大,蹬腿挣扎,小腹连续抽搐,又酸又涨。
身体轻飘的快没知觉,只有他顶弄的那处带来可怕快感,她如同站在悬崖边上,马上要被人推下,落入失重的虚空。
沉阶禁锢她两手,以不容抵抗的姿势重击那块淫肉,插得莹白小腹微凸,淫水随交合缝隙汩汩流出。
“窈窈,别怕,享受高潮,去,我看着你!”
他鼓励她接受难以承受的极乐,语气温柔,身下的力道猛地加重。
“沉阶沉阶……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
炸得她身心俱裂,无边无际的快乐从穴中流向四肢,她被卷入高潮的漩涡,一圈一圈的光晕在眼前晃过。
没有知觉,小穴如开水闸,一大股一大股潮吹的汁液喷涌而出。
沉阶拔出阳物,揉穴口叫她泄得更畅快。
水势渐小,他手指伸进去,寻到淫肉抠挖。那里本就因胀大膨起,他抠几次,薄薄的指甲在上面轻划,不时用中指上方的薄茧使力摩擦。
真要命了!
杜窈窈刚泄身,被他这样撩得快慰又起,咬着手指,似痛苦、似欢喜地哭泣,“别……求你……”
求没用,他哄,“再泄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
拒绝的话尚未落音,他指尖夹住淫肉,狠狠一捏,伴随着命令,“再泄一次!”
“呜呜……啊啊啊——”
传说中的g点潮吹杜窈窈总算感受到了,一波未歇,一波又来,穴内痉挛,不受控制地狂乱喷水。
脑中空白,神智眩晕。
她喷时,他手指操淫肉不停,水声哗哗,水花四溅。
“老公……不要了……”如在梦中,她呓出一声。
沉阶停止,眉头皱起,不解“老公”二字,他俯身压上,肉棒深深插进不断颤动的花心。
“老公是谁?”他疑惑。
杜窈窈神魂归位,听他问话,恍然大惊自己方才在迷乱中说了啥。
对上沉阶深邃探究的眼睛,杜窈窈避开,抱他的脖颈敷衍道:“没什么,我们青州老家乡下的土话,跟夫君相公一个意思。”
“哦?”沉阶板正她的脸,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你跟宋行楷弄的什么不为人知的暗号呢。”
杜窈窈立时想到自己送过的那封书信!
沉阶是不是看过?
脊背发凉,她勉作镇定。看过又怎样,他看不懂,自个咬死不认,他能强行按头“奸夫淫妇”的罪证?
杜窈窈强作坦然,娇羞嗔他一眼,亲他的耳垂低道:“吃着你的几把,受着你的高潮,你却在床上与我说别的男人……”
言外之意:煞风景。
沉阶反口咬她的耳垂,佯作妒恨,“谁知道你这个骚货,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穴里吃着我,心里想着别人。”
杜窈窈娇笑,“不敢不敢,怕被你操死。”
“人和穴一样滑头,最爱作表象哄我。”沉阶半真半假地忿忿。
杜窈窈收缩夹他,故装羞恼在他后背狠划一道,“什么表象,高潮不是你给的,喷那么多水你看不到?”
沉阶又在她耳边连声喘气,睁眼说瞎话,“看不到,”稍顿补充,“看不到有几滴是你心甘情愿泄给我的。”
语气竟有叁分委屈。
杜窈窈语塞。炮友不配谈真爱,做爱、高潮的时候人会有种爱着对方的错觉,下床恢复清醒,又是各自为己权衡利弊。
他身上有淡淡酒气,面颊薄红,慵懒时眼中神色迷离。
杜窈窈扭臀套弄他,把硬烫吃得更紧更深,她亲他的脸,“沉阶,你醉了,知道吗?”
“没醉。”他挤进花心里耸动。
“嗯……啊好深……”杜窈窈吻他喉结,絮絮跟他分享,“刚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