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证明:“你是如此遗憾,而我还未成年,y partner!这里的partner是‘同类’的意思哦。”
到底该怎么办?银霁好像走进死胡同了……在周围的一片欢声笑语中走进了死胡同。
“稍等!”
一年走出两次周公之家的甘恺乐暴喝一声,把走神的银霁吓一激灵。
声势这么大,原来只是别人家的高级相机给了他勇气,“容我换个角度拍。”
“哎哟喂,你还有构图呢!”
“不光有构图,我还有调色,怕不怕?”甘恺乐从后排的正中间走向角落,指着窗外,“我要是能把晚霞和文委一起拍进去,下一个普利策奖就归我了。”
他这么一说,前排同学都站起身来看。窗外,对面的教学楼在紫红色天空的映衬下,留下了边缘锐利的剪影。搭话者看看电子钟,嗤道:“什么晚霞,都几点钟了,星星都出来了好不好?那是灯光染的色!”
“我就问你美不美?”
“美美美,普利策本人都要被你美哭了!好了,现在可以熄灯了吗?”
罗老师的反应慢了半拍,有些尴尬地关掉手机屏,在那之后,点点烛光是仅剩的照明设备(孔秋:“我这个蜡烛好烫,赶紧唱!”前排同学:“你就不能放桌上?”)。
在一片安宁与肃穆的气氛中(夹杂着诸如“班长上辈子到底是麻花还是麻绳”的小型讨论),黎万树开嗓了。
“where over the rabow
way up high——
there&039;s a nd that i heard of once a lby
where over the rabow
skies are be——
and the dreas that you dare to drea really do e true”
烛火摇曳,是同学们在为这个段落欢呼。这首歌比开场节目花了更久的时间准备,所以效果相当于把教室搬到了维也纳金色大厅,多给大家省机票钱啊!(韩笑语)
黎万树肉耳可辨地更加自信,接着唱道:
“day i wish upon a star
and wake up where the clouds are far
behd ……”
“卧槽!卧槽!等一下!”
——这么好的气氛,谁来打断都得判死罪。
众人纷纷回头,不满地看向摄影师。这位睡仙今天的精神头再足,平时也不像一个没分寸的人;此外,谁都没注意到,他当着两个老师的面说了脏话。
疑点很快揭开。烛火映着甘恺乐煞白的脸,昂贵的相机再次绷紧了脖绳,在他手上瑟瑟发抖。
“有人跳楼!我刚刚拍到了,对面有人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