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要想很多借口,跟男生一起回家都需要对方的爸爸出面邀请——但她自己完全没感觉!所以这个人的抗压阈值很高,对吧对吧?”
娃娃脸隔着一个人戳戳他:“你在说什么鬼话?阈值高也听不了这个!”
元皓牗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七年之后再考虑……”
银霁则一直偷眼观察着袁秋硕,见她只是无聊地打个哈欠:“汪弛掉坑里了?”
看样子,shesurvived。只是在附中大门口徘徊过的银霁猜想,那里面其实装着一座古罗马斗兽场?
d拖来一个大白板:“晚上好,看到几张熟面孔哈,想必在座各位已经是剧本杀的老司机了,基本规则我们先跳过——”
“等会,这里有个完全的萌新!”金惠媛朝银霁抬抬下巴,“你简略给她讲讲就行。”
“不用不用,框架我都知道,但是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剧本当然不能用来杀人!”元皓牗一本正经地抢答,“因为已经包浆了,边缘不够锋利。”
袁秋硕笑话他:“你今天是被一个弱智夺舍了吗?”
银霁把奶茶吸管插回那张嘿嘿笑的嘴里,接着问:“会不会出现一种情况——凶手和侦探是同一个人?”
“肯定不可能啊,真要这样我们还玩个锤——玩个什么劲!”仿佛来到了禁止脏话的领域,在“难搞”的人面前,圆眼男生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半个锤子。
汪弛轻笑一声:“这也违背了侦探小说十诫的第七条。”
金惠媛提醒大家:“听说不是推凶本来的噢。”
“不一定,千岛上有人说半路会出现凶手。”娃娃脸翻着手机说。
棒球帽又把手挪向了袁秋硕的后颈:“不是吧,还有恐怖要素?”
元皓牗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银霁:“你说的这种情况……大概只有在现实中会出现。”
d拍拍手打断他们的讨论:“好了,先不要看剧透,我们《南北车站》的故事发生在春运期间的一个小火车站里,nb0121车次晚点了,南来北往的旅客滞留在此。长夜漫漫,各位旅客,不如我们做点小游戏打发时间吧!”
“这是破冰环节——虽然我们这群人的冰刚才已经破完了。”d分发小卡片的时候,元皓牗低声解说着,“一般都是分了角色才破冰,也不知道今天玩的什么鬼把戏。一会我们跟d锁情侣角色,随机分发怕是要出大问题。”
“我不。”银霁叛逆地说:“车站里很可能有母子,我拿母亲的角色,在座谁给我当儿子都能替我出口气。”
元皓牗宛如一个昏君,马上点头答应:“好,如果有的话我就给汪弛下套。”
“你自己来也行。”
“那你是做梦。”
“现在每个人都领到了自己的词——不可以给其他人看哦!是的,但凡看过综艺,都会熟悉‘谁是卧底’的游戏,本轮游戏既有卧底也有白板,请大家经过几轮讨论后,尽快找出他们来吧。”
一桌老司机发出了失望的“切”声。银霁领到的词是“绍兴黄酒”,d一指左手边的袁秋硕:“从这位美女开始描述,按我的方向顺时针轮次。”
圆眼男生是d右手边打头的人,卡片是分发的而不是盲抽的,d选择从左边开始,说明卧底或白板很有可能产生在他、元皓牗和银霁之间。
袁秋硕清清嗓子,说道:“一种液体。”
棒球帽“哎”了声,找茬道:“这也太宽泛了,你是白板吧?”
袁秋硕瞪他:“少在这里拖延时间了白板,想套我信息是吧?我数叁个数,3,2,——”
“我说我说!半透明、黏糊糊!”
袁秋硕了然地一挑眉,放过了他。银霁心里有底了,卧底牌在她手上,而别人的词很可能是“孝感米酒”之类的。
金惠媛的发言也验证了这一点:“含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内容物,噫,不能细想。”
她旁边的汪弛尴尬一笑,脸上添了些红意:“咳……石楠花。”
“他是白板。”银霁脱口而出。
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了,扔掉卡片群殴他:“你个老污龟!”
第一轮就被揪出来的白板直喊冤:“什么呀,不要看不起我们市的市花嘛!”
银霁觉得汪弛肯定是故意要暴露的,方便让环境对荤话脱敏。为个无聊的男高把戏降低大家的游戏体验,彻头彻尾的儿子行为。
在她斜上方,一张难以置信的脸滑入了视线:“银霁,你你你,你怎么会?”
“我我我,我怎么了,女生不能懂点荤段子吗?”嘴上说着,银霁却感到一阵心虚。
元皓牗表现出了一种痛心疾首:“不是女生的问题……你明明长得这么银霁!想不到你会是个——是个——”
“——臭流氓?”此外,她的名字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形容词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认识你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