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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好深。
感觉里面都要被顶开了。
小穴阵阵缩紧,郑亦桀被一番引诱,性器都快爆炸,这下更是被夹的快感直冲脑门。
“好紧——”他低哑的声音在屋内萦绕。
“慢、点哥啊——慢点。”我终于忍受不住他的摇晃,胸荡得有些疼。
“啊。”郑亦桀如梦初醒,停下腰部动作,小心翼翼的低声,“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我拉下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吻我。”
他又有什么好道歉的。
应该是ptsd了,畏惧男人在这种时候抒情。
就像宋梓卿一样。
每一下都击中最深顶点的阴茎温柔厮磨着,我开始不满。
别慈爱我,别怜惜我。
炙热舌头不断入侵着口腔,像是巡游一般,检查里面每一寸土地。
我抬手,指尖描摹着男人高挺鼻梁,深邃眼眶,眼角有些湿。
但比起身下泥泞一片,还是相形见绌。
只要陷入原始野性的性爱,我就不是任何人,只是他们胯下的雌性而已。
动物交配,不带着爱。
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