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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1 / 2)

插进去时,修长的手指将那紧窄的穴道填得好满好满,可当他抽出,那淫汁就像被拔掉瓶塞的美酒,潺潺顺着蚌缝流下,鲜嫩多汁的蚌肉,在他的玩弄下发出咕唧咕啾的声响,淫靡而可爱。

待她适应得差不多,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并用,在娇嫩粘人的腔道内抠挖。颜夕的穴像一口凿不尽的泉眼,每一次急速的抽拔都能带出鲜美多汁的液体,腔道内的软肉欲拒还迎地推挤着他的手指,却又在下一刻依依不舍地缠上来。

他手腕急振,宛若阴茎肏穴般用手指肏弄着这口穴眼,令得身下的oga呼吸急促,鼻尖通红。

颜夕乳粒硬涨得鲜明,顶起了睡裙的薄薄布料。她感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分明小穴被奸得如火如荼,但胸乳却被冷落。哪怕是在睡梦之中,她也觉得玩弄她的白狼太坏了。

没人帮助,她只能自力更生。纤莹的手指从下陷的腰肋处上滑,无名指处还戴着小叶橄仁绿的漂亮戒指,杏粉的指尖却揉上了硬挺的乳粒,焦灼不安的眉眼间终于流露出一丝甜美的餍足。

颜夕的乳尖很敏感,她发情期时常常靠玩弄奶子抵达高潮。两只白皙的玉手,捧住胸前的丰满揉抓按弄,却不知这本性中不加掩饰的淫靡已经落在了一双欲念深沉的蓝眸之中。

以撒一手玩着她的穴,另一只大手却捉住她两只手腕,反扣在她头顶,不允许她为自己疏解。

太坏了。

她一下就哭了出来。

哭声却未得那人怜爱,她只得把丰翘的胸脯高高挺起,那是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涨闷。

晶莹的泪水从眼尾被逼了下来,她哭得抽噎,却不得不张着腿,迎接手指狂风骤雨的奸弄。

就在她要生气的前一刻,忽听耳畔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沙哑,却十足调侃,仿佛看一只兔子作茧自缚,于是善心大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因着剧烈的动作,她的领口原本就敞开了不少,露出莹白细腻的乳肉,软颤如脂膏,嫩滑而伴随指奸的激烈晃动不止。

湿热的口腔含住了乳粒和一匝乳晕,灵活的舌尖剥开了丝绸布料,绕着乳晕打转吮舔,以犬牙咬弄。

颜夕窘迫得不行,这头白狼玩了她的穴还不够,竟还对她生了这种淫亵的心思。梦中的花海越发灼人地绽放起来,她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一双玉兔被狼吻舔弄,生怕它给自己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战栗感却很快被激烈的快感冲散了。梦中的她被一只野兽亵玩到了高潮。

以撒用手指把她肏喷了两次,又将oga捞出被窝,将她潮喷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用细细舔干净了。

她的穴,只让人感觉干净,柔软,口蜜生津。

oga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次无意识的求欢,却换来了猛烈百倍的回应。她累极,身上出了许多汗,不知是高烧,还是快感,或者两者兼有。

颜夕浑身汗漉漉地躺在被褥之中,好似深色床褥上绽开的一朵洁白之花,本以为终于能睡一个好觉,却被牵住手,掌心也裹上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柱。

以撒单膝跪在她枕头旁,衣冠尚是整洁的,单只拉下拉链,释放出紫黑可怖的狰狞性器。

即便在alpha之中,他的阴茎也算格外傲视群雄,粗如儿臂的紫黑柱身之上,丑陋青筋蜿蜒,对oga甜美的睡容耀武扬威。

他的大手包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她的掌心柔软,滑如凝脂,他的阴茎也滑,涂的却是她潮喷的体液,滑得常常从她的指缝中出溜出去。

她觉出掌心的硬物滚烫,本想把手抽回去。以撒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道:“不能只有你自己舒服啊,坏兔子。”

男人吐息浑浊,室内除了粘稠声响,便只剩下他性感的闷哼,冷白的手指又探入她嫣红的唇瓣,亵玩起丁香软舌。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她淫水的腥甜气息,她有点不乐意地转头,又被掐住软腮转过头来。

以撒俯低身子,和她接吻。

画面十足淫靡,这吻却纯净,只烙印在她唇上,仿佛一只蝴蝶的短憩。

他每次射精需要的时间总是很长,到了后面,也怕磨疼她娇嫩的掌心,于是松开她的手,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撸射出精液来。

浊白粘稠,空气微凉,室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喘息好半晌,他从总算从沸腾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以撒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再待下去的后果恐怕难以预料,于是拾掇好自己,起身离开房间。

屋内陷入黑暗和寂静,在颜夕的梦中,亵玩她的白狼总算离开了,她得以安心睡一个好觉。

待在书房,以撒转着笔思索片刻,又把冯叫了进来:“帮我联系墨洛温家族。”-

颜夕醒来时,雨后初霁,晴光照射。

一缕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落进来,映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她拿手背挡了挡光线,低吟着悠悠转醒。

不知为何,浑身酥软得厉害,仿佛经过剧烈运动后在床上躺了一晚,腿根腰肢发麻,唇瓣也有些刺痛。

天色明亮,透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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