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擂台边缘，被逼出擂台意味着失败。

加拉哈德有犹豫过自己要不要收回剑尖，但他注意到方凌脚踝转动，这意味着方凌即将转向躲避，他也就不再犹豫。

结果方凌避了却没完全避，她只避开了致命的腹腔，却将剑尖对准了她的腰侧，锋利的长剑不断刺入，加拉哈德及时松手却还是感受到武器进入身体的微妙阻滞手感。

爱人的匕首在他愣神的一刻抵在脖上，冰凉刺骨。

都这种时刻了，她还控制着力道稳稳拿着，不让匕首划伤对方。

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地上，是血吗？

是他不自觉涌出的眼泪。

“加拉哈德，我赢了。”

“谢谢你。”谢谢你不留余地。

虚弱又释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恍惚间，加拉哈德想，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当着那么多人抱住方凌，好糟糕。

红发男人对台下喊着什么，方凌没清楚，她只看到顾渺冲上台，她一遍又一遍的轻声重复着。

不要用麻醉药剂……不要……

麻醉药剂会影响精神力输出，她还有机甲对战。

“好。”顾渺应下了。

直播间里弹幕刷的飞起，不断有人询问是不是小少爷输了。

“输你lgb！他赢了！你们这群傻逼懂个屁！”余力控制不住自己的生气，怒喷。

“就是有你们这种人在，才会逼的人家立赌约！人家做错了什么啊？不就是家庭条件好一些！现在好了，赢是赢了，刚才那一剑腰都快被捅穿了！”

“真是可惜了，要是小少爷是s级以上精神力就好了……”余力的感叹也是在场所有观众、老师们的想法。

如果是s级以上精神力，这个少年肯定可以进入正选吧？

可他现在这个过于普通的a级，能做什么呢。

“真可惜。”人们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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