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
小家伙软软暖呼呼的, 可以想像她脸上是幸福的表情,对自己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令徐兰的心更加柔软。
晓雯呼呼装睡一会尿憋不住, 翻身起来拿棉衣披上跑去小解,回来模糊见妈妈坐起来脸上失望, 她跑过去爬上床躺下小声说:“妈, 我还想睡。”
徐兰摸摸她的头轻声说:“睡吧, 今天不不打拳。”
晓雯期盼看她:“妈, 你也睡!”
天亮了菜窖里光线也很暗, 但眼利的徐兰能看见她眼里的期盼,听呼吸,旁边四个还睡得很沉, 重新躺下搂了搂她,晓雯欢喜地闭上眼睛。
她们又躺了半个来小时,最边上晓风“咳咳”两声坐起来, 伸手拿棉衣来穿上, 随后晓语三个相继咳两声坐起来。
徐兰听她们咳嗽声小, 咳两下就不咳,知道她们没多大事了。
晓雯听姐姐们都起床忙睁开眼睛出声:“大姐二姐三姐四姐, 妈说今天不打拳。”
徐兰坐起来掖下被子开口:“不打拳她们也要起来去喝点盐水, 昨晚她们出太多汗,流失太多盐分。”
她问晓风几个:“你们头还疼吗?有哪儿不舒服?”
晓风套上了棉衣, 走两步点亮蜡烛回答妈妈:“妈, 我头不疼鼻子不塞, 喉咙有点痒, 好渴, 想喝水。”
菜窖里明亮起, 她们换出来堆的衣服马上显现出来。
晓岱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妈妈:“妈,你给我换衣服了?”
徐兰回她:“你们出汗多,换两次。”
晓语回答妈妈刚刚问的话:“我也喉咙有痒,昨天晚上头好痛,现出一点事也没有。”
晓岱穿棉衣着急说:“我也是,妈,我感冒好了。”
晓婕最后:“我也只喉咙有点痒。”
徐兰拿出自己棉衣穿上说:“那就行,小四,感冒没有好,还有注意不吹风,不然会得重感冒。”
“好吧。”
徐兰拿来小五的棉衣和裤子让她给自己穿。
小家伙慢慢穿上衣服和裤子,徐兰收拾一下东西,小家伙穿上衣服,六个人到上面马上感受到寒冷,晓风几个打喷嚏流鼻涕。
外面还下着雨,但很小,是毛毛雨。
徐兰叫她们:“快走。”
她们走几步进厨房后门马上变暖和,在做饭的唐启阳问她们:“怎么样?”
四个孩子相继说:“爸,快好了。”
晓雯脆生生叫:“爸!”
小家伙很精神啊,唐启阳挑眉问她:“你呢?晚上发烧了吗?”
晓雯骄傲说:“没有,我厉害!”
徐兰进厨房向唐启阳笑笑,唐启阳和她温声说:“浴室里烧了水,壁炉里也烧着火。”
徐兰笑:“好。”
徐兰和孩子们进餐厅,餐厅里开点窗,壁炉里烧着火,比较暖和。
徐兰和孩子们说:“你们开门小跑去浴室,晓雯慢慢走。”
“嗯”,孩子们应声打开门跑过井边进浴室里,里面也暖和,晓风把烧热水缸的盖子掀开,里面冒点热气,她们舀水刷牙洗脸。
徐兰用大盆把她们昨夜换出来的衣服泡上,然后下地洞把尿罐提上来进侧所处理。
唐启阳已经把猪食煮上,她去加一根柴后到井边洗手,洗漱。
孩子们洗漱干净回到餐厅就咕嘟咕嘟地喝起温热的盐水。
晓风喝下两碗水只觉得特别幸福,记得以前感冒的时候妈妈忙得没有时间照顾她们,只给她们喂药,爸爸不闻不问。
被爸妈照顾和关心的感觉真好。
早上唐启阳做了白粥和葱油饼,去年的包介咸菜还有一些,他炒了点。
生病的四个孩子胃口比较差,饭量差不多减半,剩下的唐启阳放回厨房。
饭后徐兰去洗碗和洗衣服,唐启阳去喂猪。
这回洗的衣服比较多,湿漉漉的挂在餐厅不合适,徐兰洗完衣服挂进浴室,往壁炉里添一把松毛,只有火星的壁炉瞬间燃起大火,然后她架上细柴再架上粗柴。
徐兰做好这些回到餐厅,唐启阳刚从外面回来和她说:“我去看了兴陶他们,他们都没有被传染。”
徐兰说:“那挺好的。”
“嗯”,唐启阳应声说:“我叫他们以后挑水洗衣服就来我们家。”
徐兰说:“他们可能怕麻烦我们,不会来吧。”
唐启阳坐下说:“来不来由他们。”
晓岱接话:“爸,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来我们家挑水和洗衣服?”